然后上野弘一抱著錢出現在了走廊里,最后離開了。隨后監控就黑了下去,徹底壞掉。
星洲在擠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地說著風涼話“哎呀呀,瞧上野部長熟練的姿態,一定是沒少做這種事吧。”
琴酒看得那叫一個生氣,墨綠色的眼睛充滿了怒火。組織的東西竟然這樣被他這個吃里扒外的東西嚯嚯,他掏出槍對著上野弘一的手腳,給了他兩槍,一槍打在右手,一槍打在右腿上,開出兩朵鮮紅的花。
上野弘一痛得慘叫出現,涕泗橫流,一時間不知道該先捂手還是先捂腿。
“把他拖去審訊室審訊,必須從他嘴里撬出那些錢的下落”琴酒叫了人進來,對他們吩咐道。
“是。”兩個人一左一右將上野弘一拖了下去,血跡在地上蜿蜒出一條痕跡。
星洲等上野弘一被帶走后,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被上野弘一扒拉凌亂的褲腿,隨后也提出了辭呈“等從那家伙嘴里找到同伙,就能找回那批錢。事情既然已經解決了,也沒什么懸念了,我就先走了。”
星洲心里總覺得這件事不對,那個上野弘一害怕得那么真實又誠懇,事情估計沒有這么簡單,但這還不是現在的他能摻和的事情,他還是先溜為妙。
“等等。”琴酒叫住了星洲,令星洲腳步一頓“為什么不回我信息,活動也不來參加”
信息星洲突然想起他和黑衣組織聯絡的專用手機沒有了,得再要一個,免得到時候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自己卻錯過了。
“上次執行任務的時候不小心弄壞了。”星洲用滿不在意的口吻說,似乎并不覺得這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壞了”琴酒皺眉“真是沒用,我會和“那位大人”為你申請一個新的。活動為什么不來,我記得這在你去執行任務前就和你提過了。”
為什么不去,當然是因為他不知道有這個活動啊
“又不是什么重要的活動,有我沒我不都一樣。”星洲沒有看琴酒一眼,他雙手插兜,一步一步的向著門口走去,“再說了,要真這么重要,你不早滿世界的找我把我抓去參加。行了,我先走了。”
琴酒按了按帽子,沒有阻攔星洲離開“呵,肆意妄為的家伙。”
等星洲離開黑衣組織的分部,走出一段距離拐進一個窄窄的陰暗小巷子后,才狠狠地長舒一口氣,身子像無骨的貓一樣順著墻邊滑落,一點一點,最后跌坐在地上。
嚇死他了,反應要是再慢一點他一定會被琴酒懷疑上的,幸好他演技過硬,靠著備注一路上的解釋糊弄過去了。
是的,星洲在去往分部的路上都在用余光不經意的觀察著琴酒和伏特加,依靠自己的察言觀色能力和備注時靈時不靈的解釋,了解了大部分自己以前和琴酒的相處方式,才得以蒙混過關。
要是再晚走幾步,說不定他就要維持不在冷靜的外表,隱瞞不了自己的害怕了。
星洲擦了一把額頭不存在的汗,不過高風險也有高回報,等到了很多有用的消息,還能重新配一個聯絡手機,這一把值了
星洲在小巷子里休整了一會,等緩過勁來了才從地上站起來,他剛準備離開回去時,一通電話打了過來。
電話的鈴聲響徹這個小巷子,打破了它的寧靜。
星洲拿出電話一看,是港口黑手黨東京分部的人打來的,他接通了電話。
“星洲大人,任務目標北原輝已經得知您出現在東京的消息,現在正往分部趕來,您快回來吧”電話那頭的人說得急切,恨不得星洲下一秒就出現在分部。
什么,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