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面一邊琢磨,一邊小心翼翼的朝前走去。
這里是一條并不算太長的走廊,兩側的墻壁上上刷著半截綠色,半截白色的油漆,看起來有種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的感覺。
走廊的兩側各有三個房間,我挨個伸手擰了擰門鎖,其中五間都是鎖著的,只有一間是開著的。
我小心翼翼的轉動門鎖,門“咯吱”一聲朝內緩緩打開。
屋子里面很黑,這地方似乎很久都沒有人來過了,到處都是灰塵,我用手電掃了一圈,發現這里好像是一間辦公室,離我不遠的地方擺著一張辦工桌,上面還放有一些文件。
文件零零散散的堆著,有一些甚至還掉落在了地上,看樣子應該是當初這里的人走時候太著急了,并沒有來得及拿走它們。
“既然這里有資料或許能從資料里面了解到這地方是干什么的又或者”想到這里,我推門走進了屋子里。
我進屋后先是從地上撿起了幾個文件夾,簡單的翻了翻,發現里面大多是一些當地環境、人文、地理位置,還有宗教信仰的介紹,于是便冷哼了一聲罵道“奶奶的怪不得這些東西不帶走,原來都是這些破玩意”
我一邊說一邊隨
手將那些文件扔到了一邊,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張照片從一沓文件里面掉了出來。
我伸手從地上撿起了那張照片,用手電照了照,可讓我完全沒有想到的是,那照片上面的內容竟然是一尊蜷縮著身子的雕像。
而在這張照片的下面還配有一行小字,上面赫然寫著“自愿奉獻獻血者才能侍奉真神”
我看著手中的照片,眉頭不由的緊鎖起來,“這不就是剛才那幫家伙供奉的那個玩意嗎真神難道這東西是它們的真神不對”
我想到這里,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緊跟著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對這完全說不通啊這地方既然荒廢了這么久,不應該有活人才對除非他們是被人事先安排好在這里的可是,安排他們的那個人又怎么知道我一定會來這里還是無論是誰去到哪里都行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也有很多事情說不通”
我思考了很久,整件事情依舊好像是一團亂麻,一點思緒都沒有。
我將手中的照片揣進了懷里,緊跟著去翻找桌子上面殘留下來的文件,可這一次我卻再沒有找到任何又用的東西。
似乎那一直藏在背后的人只想讓我看見他愿意讓我看到的一切,至于其他的線索,均被他清掃的一干二凈。
我有些不甘心,種種的將自己手中握著的文件袋摔在桌子上,咬著牙說道“他奶奶的這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
而我這邊話音還沒有落下,原本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紅衣人突然又出現在了門口。
我見狀就是一愣,緊跟著我急忙用手電朝那家伙的臉照去,想看看這該死的家伙到底是誰。
這一次那紅衣人并沒有躲,而是直挺挺的就站在門外面,任由手電的光束打在自己的臉上。
可當我看清楚那紅衣人樣貌的時候,我整個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那不是別人,正是我的父親劉子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