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老周看都沒看我們一眼,淡淡的說道。
“哎呦喂這是太陽打那邊出來了。以前,我”張成勇詫異的說道。
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老周就打斷了他,“你小子別臭美了,我不是因為你,是因為他。”老周用下巴頦點了我一下。
“嘿這是唱哪出”張成勇詫異的看了看老周,又看了看我。而我更是一頭霧水,見張成勇看我,趕緊雙手一攤,表示我什么都沒做,也什么都不知道。
張成勇本想還說什么,老周則下了逐客令,語氣冰冷的說道“趕緊走吧辦你們該辦的事兒去吧哪兒那么多廢話。”
“得嘞那小勇子我就告辭了,寫老周你的款待,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明兒我還來吃你”張成勇也是個心大的人,見老周不愿意多說,也就不再追問,看了我一眼說道“走吧去找我爺爺。”說完,他當先邁步走出了酒館。
而我在出門的那一剎那,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發現老周正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盯著我,他的嘴動了動,像是在說“孩子,以后的路自己小心。”
雖然我不明就里,不過,還是禮貌性的向他點了個頭,便轉身出了門。
出門后,張成勇叫了一輛出租車,拉著我上了車之后,跟司機師傅說了一聲“去法庫,然后奔吳家店謝了。”說完,他便閉上眼睛不在說話。
我見張成勇不說話,我便也不再作聲,自顧自的看著車窗外的風景。由于離開這里有十幾年了,這座城市的一切都變了,變的喝以往完全不同,變的十分的發達,也十分的陌生。
法庫是屬于郊區,更準確的說是城鄉結合部,而吳家店則完完全全的是農村了。車開了一段高速之后,便改走國道,接著便開始了顛簸無比的鄉間土道。大約在開了近一個半小時之后,車終于停下來了,停在了一個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小院子跟前,周圍除了大山幾乎什么都沒有。
院子很破舊,一間幾乎快要坍塌的土房子孤零零的矗立在哪里,四周的籬笆墻有一半已經塌了,形同虛設的躺在那里。而與之極為不相符的,是這間房子的左邊四五米處,屹立著一塊三米高,近15米寬的石碑,碑座下的霸下是一整塊漢白玉雕刻而成,怒目威嚴、栩栩如生,從雕工來看這絕非是民間工匠所作之物,年代應該是清中期的產物。而在碑上雕刻著三種文字,分別是滿文、蒙古文和繁體漢文,只見上面赫然寫著鐵帽子王森格林沁。
“我們到了。”張成勇付過車費之后,告訴司機師傅等我們一會兒。看我看著石碑發呆,便拍了我一下,然后說道“進去吧我爺爺就在里面。”
說完,他當先便走進了院子,而我也緊隨其后,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