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好嘞你看看我,在這個小地方呆的沒了規矩了都,幾位千萬別見怪”說著,他就把我們讓到了二層小樓里。
由于整棟樓的朝向都是沖著北面,再加上現在意識下午四點多,所以,此時的屋子光線極差,我們三個人進了屋子之后適應了好一會兒才勉強能看見這里面的陳設。一樓一共有四間房間,分別在左右兩側,里面的裝修風格基本一致,都是一張土炕,兩把椅子,一個老式的29寸顯像管的電視,一張茶幾,一個暖水瓶,兩個茶杯,一張老式的壁畫,就別無他物了。中間是一個樓梯直通二樓,雖然我沒有上到二樓,不過看樣子,樓上的裝修應該和這里不會有太大的差別。這里雖然沒有裝修風格可言,但是整體給人的感覺卻是十分干凈。
“我說老白頭,你說你這屋子里這么暗,怎么也不開個燈啊”于老四進屋之后一副財大氣粗的勁頭兒說道。
“哈哈哈這位于四爺說的是平時這不就我一個人嘛能省點電就省點電哈哈哈我這就去開”這個白子雄一副諂媚的樣兒回答道。
看到他的這幅模樣,我和張成勇不由得對望了一眼,張成勇小聲的沖我嘀咕道“有的時候謠言不能信啊”
“也未必”我說道。
“何以見得”張成勇好奇的看了我一眼說道。
“你看哪兒的那副畫”我說著指了指左側離我們最近那間屋子里掛在墻上壁畫。
“那副畫怎么了”張成勇聽我說完,好奇的超那副畫走了過去。他仔細的打量了半天,發現這幅畫上描繪的是一副道士修仙煉丹的場景,只見一個身著青衣的道士手持拂塵站于懸崖邊上,他雙手向天好像在祈禱著什么,而在他的身前是百尺的激流瀑布,身后則是冒著滾滾白煙的香爐。整幅畫的內容很簡答,繪畫的手法也相對簡單,色彩也并不鮮艷,雖然它被裝裱在一個老式的紅木相框里,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是極為不自然。
“這幅畫不是現代的物件”我一字一句的說道。
“不是現代的物件那是什么意思”張成勇撓了撓腦袋說道。
“你個笨蛋,我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我是說這幅畫是冥器從它的繪畫手法,顏料的運用以及內容來看,應該是兩晉時期或者更早的物件。如果這幅畫放到市場上出售的話,成交價最少要在7位數以上,你覺得能將一個拍出天價的物件就這么隨便掛在客人屋子里的主兒,會是一般人嗎而且我剛才看了一下,不光是這間屋子里,樓下的這四間屋子,每一間屋子里都會有一到兩件冥器,而且價值都不會低過百萬,現在你還覺得他是一個普通人”
“我在傻也知道這老小子是干什么的了。”張成勇說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整間屋子的燈突然就亮了起來,也就在燈亮的那一刻,那個叫白子雄的老人突然鬼魅般的就出現在了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