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天一,你要不要也來一塊你別說,這味道還真不錯”他一邊說著一邊把骨頭扔到了桌子上,順便還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盡。
酒是好酒。是清酒中最好的迷藏酒。
我也倒了一杯,一飲而盡,一股甘甜與酒精的回香在舌根與喉嚨之間徘徊。
那些人依舊沒有動,桌上的酒卻沒有了。
就在張成勇想去在找一瓶回來的時候,突然間從門外傳來了一陣清脆的音。
“看來正主要來了”張成勇吐掉嘴里的魚刺,然后小聲說道。
“嗯可算是來了。整的這么神秘,我到底要看看這家伙是要干什么”我一邊說一邊盯著門外。
音由大轉小,由清轉濁。
而隨著音的漸漸消失,兩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進來的是一大一小,一老一少。
只見,那個少年一身白衣如雪,整潔的沒有一絲皺褶,沒有一滴灰塵。他皮膚很白很白,白的幾乎透明,幾乎可以看見皮膚下面的血管。他的五官很是英俊,鼻梁高而挑,嘴唇紅而薄,可是他的頭發和眉毛卻是全完雪白的。他軟弱無力的坐在輪椅上,推他進來的是一個老者。
和少年正好相反,那個老者是一身黑衣,黑的像碳,黑的像墨,他雖然滿面皺紋,乍一看年級至少是要在七八十歲左右,可是他全身上下無論是頭發還是眉毛,卻黑的發亮,而他的身體挺的也像是一桿槍。
他們明明的走的很慢,可是不知怎的,沒走幾步便來到了正坐的那把椅子前。
“很高興各位能夠光臨寒舍”那個年輕人笑著說道。“這里可能有人認得我,有人不認得我,我先自我介紹一下自己吧我姓左,單名一個木字。”
“左木”張成勇往嘴里塞了一塊牛肉后,皺著眉說道。
“是的左木左右的左,木頭的木哈哈哈今天能把江湖中下八門里的一流高手都請到這里來,也是我的榮幸了。”年輕人說著笑了笑。
“我說左木,你把我們弄這兒來到底是為了為什么”張成勇瞪著左木問道。
“我想跟各位做個買賣”左木說道。
“做個買賣什么買賣”張成勇問道。
“自然是一筆你們也合算,我也劃得來的買賣”左木說道。
“這筆買賣怎么做,咱們能不能明說”張成勇問道。
“稍安勿躁關于和您的買賣,我們一會兒再說也不遲”左木看著張成勇說完之后,轉過頭對那個胖子說道“這位李爺,小弟我給您準備了一樣東西,不知道您有興趣沒有”
左木說完手一拍,立刻有一個風姿卓越的女人手里端著一個小木匣子就走了進來。她雖然年紀很大,可是,她卻有一種獨特的魅力,一種來自成熟女人特有的風韻。
桌上這幾個人雖然看著依舊是動也不動,但有幾個人的眼睛竟然情不自禁的瞟向了她,那個看著像孩子的人,那雙大眼睛幾乎都要掉在這個女人的身上了。
而這個女人卻好像完全不在乎這些人的目光,她始終在微笑,微笑著將這個木匣子放在桌子上,微笑著看了桌上的每一個人,甚至還對那個像小孩子的家伙飛了一個媚眼,才施施然轉身離去。
不過,和那些人把注意力放在那個女人身上不同的是,此時的我更關注的是那個木匣子里面裝的東西。
左木在笑,微笑著打開了木匣子。
木匣子里面裝的卻并非是什么奇珍異寶,而是幾張看似十分普通的人臉面具和五個不同顏色的小瓶子。
“怎么樣”左木微笑著說道。“用這個換您手里的東西,您可愿意”
“這這是巧奪天工當年留下的最后六張人臉面具”那個胖子看到這些面具之后驚訝的嘆道。
就好像此時在他眼前放著的并不只是六張面具,而是這個世界上最寶貴的珍寶一樣。
“沒錯這正是當年巧奪天工留下的最后六張面具。”左木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