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諷刺,還是一種挑釁
這是一種威脅,還是一種警告
錢爺的臉上同樣也帶著那種驚恐的表情,好像直到死前的那一刻都沒有辦法想象那個人會對自己下如此的毒手。
他的胸口當然也插著一把同樣的刀,刀依舊造型別致,它就像是一張來自地獄的請柬,收到他的人都已經見了閻王。
六口棺材,六口做工考究的棺材。
四個死人,四個曾經可以只手遮天的人。
可是,還有兩口棺材是空著的。
有棺材就要有死人,那么下一個人會是誰
兇手究竟是誰
他為什么要殺死這些人
他只是想殺光這屋子里的所有人
還是為了要拿走他們身上的什么東西
沒有人說話,沒有人能給出一個解釋。
每一個人都在盯著屋子里的這六口棺材,每一個人都閉口不言,每一個人都生怕自己會是一個目標。
過了很久,那個好像小孩一樣的人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他大聲的吼道“這個地方我一分鐘都待不下去了。這筆買賣老子我不做了我他媽的現在就要離開這里。”
他本不是一個沉不住氣的人,可是此時這樣一個看不見的兇手卻讓他幾乎快要發瘋。
他咆哮著,幾乎崩潰的起身離開宴會廳,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宴會廳里的燈突然間就熄滅了。
黑暗,突如其來的黑暗,一下子就吞噬了這里的一切。
男人的驚呼,女人的尖叫,東西掉落在地的破碎聲,一下子充斥著整個空間。
混亂,無比混亂。
小樓里開始人人自危,很多人開始奔跑,相互沖撞,他們誰都不希望自己會是那個人的下一個目標。
沒有人想死,也沒有人愿意躺進那個該死的棺材。
他們想活著,所以他們在逃,這本就是人類的本能。
我沒有動,并不是我多么鎮定自若,我只是知道只有以不動應萬變,才有活下去的機會。
其實不光是我沒有動,宴會廳的里人誰都沒有動,看樣子他們的想法應該是和我一樣。
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在我耳邊傳來了兩聲慘叫。
燈亮了,它是幾乎伴隨著尖叫聲一同亮起來的。
尖叫聲是由那個小孩一樣的人和我身邊的老者發出來的。
只見那個小孩一樣的人此時正等著他那一雙大眼睛望著天花板,他的眼神中早已沒有了此前色瞇瞇的眼神,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就好像他之前真的見到了鬼一樣。
他的胸口插著一柄刀。
一柄和之前插在錢爺他們身上那柄一模一樣的刀。
刀刃依舊是連根沒入他的心口。
一擊斃命。
好快的刀,好快的出手。
這究竟是誰干的哪
而那個老者他卻并沒有死,他依舊在喘息著,不過,他卻離死不太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