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的雙手已經被人從手腕處跟起根斬斷。
血正如泉涌一般的流出,豆大的汗珠不住的從他的額頭上流下。
他咬著牙,竟然連哼都沒有在哼一聲。
這究竟是誰干的
這個人為什么沒有一刀也殺了他而是將他的手腕砍斷,這又是為了什么
燈,又一次滅了。
黑暗,又一次來襲。
人們叫的更加慌張,奔逃的也更加迅速。
左木本不是一個容易慌張的人,他手下的人自然也不是。
可是,就在燈滅的那一瞬間,我突然發現他的臉已經發白,白的全無血色,白的就像是蠟,他的臉上全無表情,就像是整個人被眼前的一切給嚇呆了,他只是癡癡的坐在那里,動也不動。
他的手下人依舊在奔逃,有的在罵,有的在哭,有的再喊。
沒有人想死,求生的本能讓他們跟本停不下來,就好像一停下來,就會有一柄刀深深的插入他們的心口。
不過,那炳刀并沒有插進他們的心口。
因為,它已經插進了左木的心口。
燈,又一次亮了起來,宴會廳里又多了一個死人。
左木依舊坐在他剛才的那個位置上,他的臉上也還帶著剛才那種呆滯的表情,他幾乎是完全沒有動過,只不過,他心口的位置上多了一柄刀。
一柄象牙制成的催命刀。
刀柄上的象牙在燈光下依舊散發著獨特的光芒,那個美人的雕刻也就在微笑望著人間,她好像在嘲諷,嘲諷人類生命的脆弱,也好像在享受,享受鮮血給她帶來的洗禮。
風,吹過山林間的樹和草,帶來陣陣的涼意和清香,也帶來人們心中的蕭索和恐懼。
山林中的夜總是漆黑一片的。月光將樹影拉的很長,夜貓子的啼叫聲就好像是魔鬼的吟唱,及悲涼,又恐怖。
火光或許是這個時候最好的慰藉,如果這個時候再有點酒和烤好的肉,那凄涼和蕭索之意或許就不一樣了。
而這個時候還有一個人正在喝著最好的秘藏清酒,吃著剛烤好的兔子肉。
這個人正是張成勇。
有張成勇的地方,自然就有我,也不會少了小美。
只不過,現在我們的身邊多了一個人。
那個老者正躺在我們的附近,他的身下墊了很多的干草,他的傷口已經簡單的經過了包扎,他昏迷的時候已經服用過了一些抗生素。
“這是什么地方”這個時候那個老者已經醒來,他看著我們冷冷的問道。“你們是誰你們想干什么”
“我們不想干什么您放心就是”我看著他微笑著說道。“您傷口的血已經止住了,應該不會有太大的事兒了”
“你們救了我”老者問道。
“那還能有誰”張成勇笑嘻嘻的說道。“除了我們,你覺得那個地方還有誰能救您老人家”
“你們為什么要救我”老者疑惑的看著我們。
“我們這算是報恩吧”我看著老者說道。
“報恩”老者疑惑道。
“您雖然不肯表露自己的身份,也一直不肯說一句話。但是,后來當您開口的時候我就聽出來了,您就是之前幫我朋友解蠱毒的薛神醫。”我看著他淡淡的說道。“我說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