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看著我,過了半天,她突然說道“你是什么時候認出來這個人是我的”
她果然還是沒有變,她說話之前還是喜歡先笑笑,不僅笑,而且笑的很開心,笑的很動人。
“就在你走到我跟前的時候。”我看著笑笑說道。
“哦那個時候我并沒有露出破綻啊”笑笑詫異道。
“你的人自然是沒有露出破綻可是”我說著故意停頓了一下。
“可是什么”笑笑問道。
“可是你身上的香味卻出賣了你每個人都有自己獨有的香味,你自然也不例外。況且,一個老婦人是絕對不會有一種年輕姑娘的香味的”我笑著說道。
“看來我低估了你你不只是有一點點聰明而已”笑笑說道。
“哇呀呀呀你們說完了沒有”就在此時,一直沒有說話的閻王突然怒喝道。“既然談不攏,來人啊拉出去,斬了”
“哈哈哈等等”我看著閻王突然笑道。
“你還有何話說”閻王問道。
“閻羅殿里把戲唱,鬼閻羅前生渺茫金山銀山可換命,黑面地獄誰為王這首詩雖然不知道是誰寫的,不過,我還是挺喜歡的”我笑著說道。
“你你”聽到我的話,那個好像閻王一樣的人竟然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了。
“鬼閻王,別人不認得你,我可是認得你的你別忘了,你的左耳是誰給你割下去的”我說著站了起來,然后雙手一抖,原本死死捆在我手上的那根繩子就突然奇跡般的脫落了。
我活動了活動手腕子,然后笑嘻嘻的說道“我本想看看是誰大動干戈的非要找我當然,我也想看看究竟是為了什么事。既然弄明白你們為的是什么了,那我就不奉陪了。”
“你想走”說話的并不是鬼閻王,而是他邊上的馬面。這個人說話的語氣冷的就像是冰。
“不走,難道還要留下來讓你們請我吃飯”我微笑著說道。
“你走可以”這個人說著摘下了他臉上的面具,露出他那一張蠟一樣
黃的臉。他看著我冷冷的接道“把東西留下你就可以走了。”
“什么東西”我看著他問道。
“你手里的六本密卷。”那個人冷冷說道。
“又是那六本密卷你們是怎么知道我手里有六本密卷的”我看著他問道。
“在這個時代,本就沒有什么事情是絕對保密的。不是嗎”那個人冷冷的說道。
“這個倒是沒錯”我點頭說道。
“所以,如果你想走,如果你還想活命,就得把它給我”那個人說道。
“你要它有什么用”我看著那個人一字一句的問道。
“我自然沒有用,可是有人有用。”那個人說道。
“如果你是我,你會將那么重要的六本書帶在身上嗎”我反問道。
“自然不會我還沒有那么笨”那個人說道。
“你不笨,我好像也不笨,你不會把他們帶在身上,我也不會把他們帶在身上。這個道理豈不是很簡單。”我笑著說道。
這確實是個很簡單的道理,就算是在笨的人也不會把自以為很貴重的東西帶在身上。貴重的東西自然是要放在一個自認為最安全的地方。
那個面黃肌瘦的人自然也是懂得這個道理,所以他沒有說話,他只是冷冷的看著我。
過了良久,他終于緩緩的開口說道“你走吧”
走,這個字誰都會說。
可是,每個人說出來的意義和力度卻并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