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隊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人怎么會在一瞬間就都變成了一堆死人
沒有人知道,沒有人知道他們是怎么會在一瞬間倒下去的。
也沒有人知道,在他們聽到了那些哭聲之后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后來發現他們的人只是知道,在他們的咽喉處看到了一條淡淡的紅線,這條紅線細而淺,就像是有人在他們的脖子上用紅色的圓珠筆輕輕的花了一下而已。可是,這條線卻剛好割斷了他們頸部的動脈,而造成這條紅線的竟是他們自己手中的刀。
他們倒下去了,那頂轎子和那兩個人自然也就消失不見
了,就好像它們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唯一能證明他們曾經來過這里的是,他們走的時候,在遠處傳來了淡淡的歌聲。
歌聲凄美婉轉,似鬼哭,又似天籟。
“庭院深深深幾許楊柳堆煙,簾幕無重數。玉勒雕鞍游冶處,樓高不見章臺路。雨橫風狂三月暮,門掩黃昏,無計留春住。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秋千去。”
風,冰冷而潮濕的風透過墓道,帶著一股腐朽而發霉的氣息吹到我的臉上,讓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而在這樣一個地方,讓我脊背發涼的可不僅僅只是這里的風,當然,還有這里的人和這詭異地方。
瘦子嘴里所說的正廳,其實就是這個墓穴里的主墓室,可是,讓人感覺十分不舒服的是,這里居然掛著燈籠,大紅色的燈籠。
血紅色的燈籠幾乎掛滿了整間主墓室,讓這里看起來就像是古時候的新房,可是新房自然不會再墓里,就算是冥婚,主人家也不會將新房不知在這種的地方。
可是,為什么西先生會在這里掛這些紅燈籠哪
血一樣的紅燈籠將這里照的燈火通明。接著火光我可以清楚的看清楚這間墓室的里一切,只見這里面擺著一張很大的石棺,石棺的邊上擺著兩把石椅,石椅的邊上有一張很大的石桌,石桌上坐著一個人,一個很好看的女人,一個年級很輕,只有十六七歲的女人,而這個女人正是接我進來的那個女孩子。
只不過此時的她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完虐輕蔑那種表情,此時的她表情顯得十分嚴肅,她的袖口高高的挽起,她右手握刀朝著自己的左臂就是一刀。
只見刀光一閃,她的左臂上赫然竟多了一道又深又長的口子。
可是,她的臉上卻是全然毫無表情,就像剛才她那一刀竟完全是割在了別人的手臂之上一樣。
她緩緩的抬起手,悠悠的走到了那個石棺的跟前,任憑手臂上的鮮血一滴滴的趟落,就像流的別人的血一樣,完全的不在乎。
她以一種極為優美的身姿走到了那個石棺的跟前,將自己手遞進了那個石棺的里面。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枯瘦、干涸、黝黑的手臂從石棺里緩緩的伸了出來,這是一個老人的手,老的就像是死了多年的粽子,更重要的是,這個手臂上居然沒有手。
手是齊腕而斷的,是被利器所斬斷的,傷口還是新的,此刻還不時的有血從里面滲出來。
這只手是誰的
怎么看起來有點眼熟
難道是
我沒有再繼續猜下去,因為就在這個時候,那個手的主人突然從石棺里坐了起來,他用那雙沒有手的手緊緊的捧住那個小女孩的手,他貪婪的吸食著那從手臂上流出的血,就像是一只嗜血的蝙蝠看見了最新鮮的血液一樣。
良久,他終于放開了那個小女孩,而那個女孩也因為失血過多昏迷倒地。
那個老人這才長嘆了一聲,悠悠的轉過頭看著我。
“薛神醫”我已經有了心里準備,可是當我看到這個老者之后,仍然不由得脫口而出。“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怎么會在這里哈哈我當然要在這里,因為這里就是我的。而我”薛神醫看著我微笑的說道“我就是西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