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好友布疑陣
只因往事命不久
在我的腦海中,曾無數次的想象過西先生會是一個怎樣的人,他應該是一個怎樣的人。
西先生,可以是任何人,也可以是各種各樣的人。
他可以是早已暮年的老者,也可以是風華正茂的少年。
他可以是風姿卓越的美婦人,同樣也可以是率真可愛的頑童。
可是,西先生不應該是薛神醫,也絕不會是薛神醫。
但他偏偏就是薛神醫。
薛神醫動也不動的坐在石棺里,他的嘴角還帶著那個女孩的血。
他的臉上完全沒有任何的表情,這種感覺和我在那個小二樓里第一次見到他時一模一樣。只不過,現在的薛神醫眼睛里面對了一絲的笑意,一絲滿意的笑意,對布局的滿意,對結局的滿意,當然更多的是對他自己的滿意。
他坐在我的對面靜靜的看著我,就像是在欣賞自己的杰作一樣。
過了良久,我突然嘆了口氣悠悠的說道“你什么時候開始下的這盤棋”
“最早你們來找我的時候”薛神醫淡淡的說道。
“我們的行程和計劃是誰告訴你的”我淡淡的問道。
“你覺得哪”薛神醫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反問道。
“一個女孩子對一個曾救過自己命的人自然是什么都不會隱瞞的。更何況,那個人還是一個又聾又啞的老婆婆”我嘆道。
“你很聰明,這說明我沒有看錯人”薛神醫悠悠的答道。
“你設了這么大的一個局,只不過是想要我自己上鉤。”我看著薛神醫說道。
“你說的沒錯在這個世界上,有些人不是用錢和女人就能夠誘惑的”薛神醫說著嘆了口氣“而你恰恰就是這種人,所以,我只能用這種方法讓你對我感興趣。也只能用這種方法讓你對我要你去做的事情感興趣。”
“可是,我有一件事情不太明白”我說道。
“你可以問”薛神醫說道。
“你為什么要砍斷自己的手”我看著薛神醫手腕的傷口問道。
“釣魚當然是需要誘餌的更何況我掉的還是一條大魚,自然要用一些大的魚餌。如果,我不砍斷自己的手,你們怎么會再逃出那座小樓時帶上我如果你們逃出來時不帶上我,我又怎么會把張成勇和小美弄到萬福園去如果他們不到萬福園去,你有怎么會走進這個圈套里面”薛神醫用一臉得意的表情看著我,過了一會兒他接著說道“更何況那雙手早就已經廢了。”
“廢了”我驚訝道。
“是啊廢了,而且早已經廢了很多年了曾經的一紙判生死薛明華也在那雙手廢了的同時,也跟著死了。”薛神醫說道這件事情的時候,眼神里露出一種難以形容的悲傷。
“所以,你現在成為了西先生”我看著薛神醫緩緩的說道。
“是的所以我現在成為了西先生”這句話本是我說的,可是現在薛神醫居然把這句話還給了我。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顯得有些激動,他的聲音也開始提高,他的人也開始微微的顫抖起來,他的眼睛也因為興奮而變得有些發紅。
過了很久,他才逐漸的恢復了平靜,他緩緩的轉過頭望向我,冷冷的說道“所以,我現在成了西先生。”
“然后哪”我看著薛神醫冷冷的問道。
“然后,我希望你幫我做一件事。一件我原本已經放棄了希望的事情。”薛神醫看著我一
字一句的說道。
“我為什么要幫你”我看著薛神醫說道。
“我可以幫你除去兩件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