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巧入室
多年往事從何起
門,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被人從外面給打開了。
門外,站了一個人女人,一個很美的女人。
只見這個女人全身上下白的就好像雪一樣,她雖然走了很久的路,她的鞋上已經有了很厚的塵土,可是她的衣服依舊是一塵不染,甚至連一絲褶皺都沒有。
這個女人靜靜的站在門外,她的手里拿了一把很大的傘,一把大紅色的傘。
這個女人在說了那句話之后,便不再說一句話。
她只是站在門外冷冷的看著我,而我也冷冷的看著她,也沒有說一句話。
過了很久,這個女人才冷冷的說道“你們在等人”
“是的”我看著她緩緩的說道。
“在等誰”這個女人看著我依舊用一種極為冰冷的口氣說道。
“在等你”我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道。
“等我”那個女人眼神中稍微起了一點點的變化,但這種變化很快就消失不見了,“你怎么知道我會來”
“我不知道不過”我說著看了一眼手中的這封信,然后悠悠的接道“不過,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這個女人冷冷的說道。
“我突然想到,這件事情它不止只有六個人而已。”我淡淡的說道。
“可是你剛才還說只有六個啊”一邊的張成勇接道。
“沒錯,剛才我是說過不過我忘了一個人。”我悠悠的說道。
“你忘了誰”張成勇緊忙問道。
“我忘了的這個人,就是給這第六個人送消息的那個人。”我一字一句的說道“這個人他才是二十五年前那件事情背后最大的主謀,而那個六個人或許都只是他手中的棋子罷了。”
“那這和你知道我會來,又有什么關系”那個女人問道。
“我之所以猜到你會來,那自然是因為當我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到,那第六個人或許早已在多年前就已經離世了,所以,這最后一個盒子里面才沒有裝他的”
我沒有說下去,因為我實在是沒有想到該用什么形容詞來形容裝在盒子里的這些手腳和眼睛耳朵,我頓了頓,然后輕輕的咳嗽了一下,刻意的避開了剛才的那個話題之后,才悠悠接著說道“另外,我在這封信上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蘭花香氣。”
“蘭花的香氣”張成勇說著皺了皺眉,從我手中接過那封信在鼻子上使勁的聞了聞,然后才納悶的說道“這封信上確實是有股子香香的味道,可是,你怎么知道這是蘭花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