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抽取死字箱
幕后黑手給暗示
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奇怪的動物。
如果這件事情和自己有關,那么,很多人總是希望這件事情可以照著自己預想的方向發展。
可是,一旦這件事情和自己無關,那么大多數的人都希望這件事情越復雜越好,因為他們希望可以借此機會看出好戲。
而此時,蟻穴里面大多數的人正是都抱著這樣的一個心態,在看著那些有資格和自己賭一把的人。
所以,每當一個人抽出一個數字的時候,底下的人都會發出一陣低語。
有的人在低聲的分析著形勢,有的人在猜測這房間里究竟有什么兇險,而有的人則是在感慨自己如果有一個億絕對不會來做這樣的傻事,甚至有幾個年輕的小伙子,直接將注意力放在那幾個身穿櫻花旗袍的姑娘身上,嘴里不時的在討論著,誰的皮膚白,誰的腿長,誰的屁股更翹。
我沒有說話,也沒有注意到這些人究竟在說一些什么,我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個刻有“死”字的箱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個美婦人施施然的朝我走了兩步,微笑著說道“劉爺,到您了您想好選那個了嗎”
“到我了”我看著這個美婦人問道。
“是的其他的人都已經選完了,就剩下您了”美婦人微笑著揮了揮手,她本意是告訴我這里已經沒有其他人了,可是,我卻下意識的注意到,她那纖細修長的手指有意無意的在“死”那個箱子上停了停。
可也只是在那個箱子前停了停,便立刻將手移開,接著柔聲說道“如果您選好了,就請吧”
“好”我說著點了點頭。
可就在我剛要邁步的時候,一個人在身后拉了我一把,我回頭一看,拉住我的人居然是石雪晴。
“怎么你還有什么要說的”我看著石雪晴笑著說道。
“你”石雪晴看了我一眼之后,緩緩的低下了頭,喃喃的說道“你自己小心一點。”
“是啊天一,你自己小心一點。這個該死的賭局實在是有點古怪,你千萬要注意。”這個時候張成勇也湊上來了,在我耳邊輕聲的說道“賭這種東西,有著很多的忌諱,你他媽的千萬別去選那個死字箱里的鑰匙。”
“放心我一向命大的很”我笑著看了石雪晴和張成勇一眼,然后揉了揉鼻子說道“既然他們都不選那個死字箱里的鑰匙,那我到是真想試試看,那個箱子里面的鑰匙究竟是有多兇險。”
說完,我就要走過去,而邊上的石雪晴卻又一把攥住了我的手。
我看了她一眼,發現她此時的表情早已不在冰冷如霜,相反,她此刻表現出來的是一種極為慌張和不安的神色,這是我認識她這么以來從來沒有過的。
“你怎么了”我看著石雪晴問道。
“沒沒怎么你自己保重就好”她嘴上雖然說的輕描淡寫,可是她卻以最快的速度在我的手里塞了一個小紙條。
“放心放心”我大笑著將石雪晴摟在了懷里,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將那個紙條藏在了袖子里,接著輕聲的在她耳邊說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九犬一獒”石雪晴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沒頭沒腦的說了這么一句。
“這是什么意思”我輕聲的問道。
可是,就在我這話剛說出口的時候,石雪晴卻不在說話,她輕輕的推開了我,轉身走到了一個陰暗的角落里。而此時她臉上的表情也恢復到了那冰冷、淡漠、好似可以將一切都看破的神色。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過了好一陣,才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女人啊永遠讓人捉摸不透的女人啊”
“如果一個女人讓男人完全琢磨透了,這個男人豈不就對她失去了興趣”此時,那個美婦人已經施施然的走到了我的身邊,她依舊在笑,說每一句話的時候幾乎都在笑,可是,我卻從她的眼睛里看不到一絲的笑意。
因為,此時在她的眼中除了冷漠、漠視與殺意之外,還有一種好似關切的神色,而這種情感絕對不會是這種女人眼睛里應該有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