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我曾聽人說過,這羅剎
賭局并不是那么好贏的。就算是你贏得所有的對手,最后一關很多人還是贏不了的”石雪晴冷冷的說道。
“最后一關這最后一關賭的是什么”張成勇看著石雪晴問道。
“這最后一關,賭的是人心”石雪晴說著看了看張成勇,“你知道嗎自從有了這羅剎賭局以來,這里賭的雖然大,但是,真正從這里拿走全部財富與最后紅貨的人,二十幾年來只有一個人。”
“什么二十幾年來只有一個人曾經贏過這賭局”張成勇大聲的問道“難道人心真的那么難猜嗎”
“最難猜的其實不是別人的心,而是自己的心”石雪晴看著那幽暗的走廊緩緩的說道。
陽光,透過木制的窗戶懶洋洋的灑近屋子里。
風,溫和而輕柔的撩動著窗簾。
我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發現此時自己竟然是在一間禪房里,屋子里面擺著一尊釋迦摩尼佛的等身像,一座不大的供桌,上面擺著三兩樣新鮮的水果和幾只已經將將燃盡的檀香,而我的身上穿著的竟然一套古時候沙彌的僧袍。
“這是哪兒我怎么在這兒”我看到眼前的一切時心中一驚,暗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晚清時期漁夫打扮的中年男人大大咧咧的就闖了進來,他一邊走一邊大聲的嚷嚷“哎,我說戒空和尚在嗎戒空,你在嗎”
我眼看著這個人從外面闖進來,左手拿了一根魚竿,右手掐著一條特大號的鯉魚,從我的這個角度看,這鯉魚最少也就斤上下。
我沒有說話,我只是靜靜的看著這個漁夫,因為我實在是不知道他口中的皆空和尚是誰。
可是,誰承想,這漁夫竟然拎著那條魚大大咧咧的朝我走過來,笑嘻嘻的沖著我說道“我說好你個戒空,跟我裝聾作啞是不是我那么喊你,你就跟我裝聽不見啊”
“我是戒空”我看著那個漁夫皺著眉說道。
“廢話,你不是難道我是啊”那個漁夫沒好氣的說道。
“可我”
我的話剛剛出口,那個漁夫就大聲的將我打斷,他嚷著說道“別說那些沒有用的了。今天咱們兩個必須賭一把你不賭,我今天就不走了。”
“賭一把為什么”我看著那漁夫莫名其妙的問道。
“你聽聽你那個口氣,還為什么”漁夫沒好氣的說道“你難道忘了要跟我好好的賭一把的事兒了你說如果我贏了,你就把自己輸給我,還自愿給我當一年的苦力,如果你贏了,我就跟你在廟里待上一年。”
“可是,我們賭什么哪”我看著這漁夫問道。
“我已經想好了,咱們就賭我手里的這條魚”漁夫說著把大手一揚,那條斤的大魚便被他舉刀了空中。
“賭這條魚怎么賭”我看著漁夫問道。
“咱們就賭這魚是死是活”漁夫自信滿滿的說道。
“我”我只說了一個字,便突然間發現這漁夫的手開始在不停的用力,我當下心想好小子,居然給老子我下套。如果我說這魚是活的,你當場就可以將它捏死,而如
果我說這魚是死的,你一松手,這條魚便就會活蹦亂跳的落地。無論我說什么,結局都是你贏啊
“你賭什么這魚到底是死是活,你快說啊”眼見我不在說話,那漁夫咬著牙奸笑道。“快說啊”
“我賭”
風,透過蟻穴那破舊的廠房窗戶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