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爸爸對我的稱呼,很少有人知道。”石雪晴淡淡的說道。
“那第二句哪”我緊接著問道。
“她對我說的第二句話是,你父親之所以要去那黃金之城,是因為有
人告訴他,你母親最后去的地方,就是那什么的黃金之地。”石雪晴看著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懂了所以,你看到畫面里的女人才會有那種反應”我皺著眉頭說道。“那么說完這句話之后,那個老太太哪”
“就這么走了你沒有跟著她”我問道。
“我本來是想跟著的,可是”石雪晴說到這無奈的苦笑了一下,然后悠悠的接道“可是,只是一轉彎,那個老太太就不見了。不僅那個老太太不見了,我還差點被一個外賣小哥給撞到。”
“然后你就回來了”我問道。
“是的然后我就回來了”石雪晴答道。
“沒有人跟著你”我問道。
“沒有人跟著我”石雪晴說道。
“你確定”我問道。
“我確定”石雪晴冷冷的說道。
“這就怪了”我皺著眉,緩緩的摸了摸鼻子,“為什么”
“先別研究那個老太太了。天一,雪晴,你們來看看這個”就在我話音未落的時候,一邊的張成勇突然打斷了我們兩個人的對話。
“怎么了”我一邊說,一邊和石雪晴一起湊了過去。
此時,張成勇已將那張sd卡里的視頻畫面播放到了最后的一分多鐘。只見那黑白色的畫面當中,只剩下了一個人。畫面歪歪斜斜的從低角度拍攝,看樣子那個相機的那個人不是倒在了地上,就是因為某種原因將這相機扔在了哪里。
而讓人感到無比詭異的是,畫面中的那個白人科學家就像是中邪發瘋一樣,倒在地上不停的大笑,笑到后來整個人都已經開始出現了痙攣的狀況,可是,他居然還是在笑,而且好像笑的很開心。
突然,這個有些發福的家伙猛地站了起來,就像是被人用釘子狠狠的在屁股上扎了一下一樣。
接著,他一反手從上衣口袋里抽出了一柄軍用匕首,照著自己的喉嚨就割了下去。
鮮血瞬間如噴泉一般潑灑而出,那炙熱的血,灑在了地上,灑在了樹葉上,有一些甚至還飛濺到了攝像機的鏡頭之上。
可是,那中年白人直直的倒了下去,刀柄直直的沒入了他的咽喉,他的手還停留在刀柄之上,而即便如此,那倒下去的中年白人居然還在笑,就好像自己剛剛完成了一件神圣而美妙的事情。
畫面就停在了這里,畫面里那血腥的場景令人毛骨悚然,那詭異的微笑令人心生寒意。
可是,比這更讓人脊背發寒的,卻是那白人教授身邊的一個水坑。
“你們看看這是什么”張成勇用手指了指畫面上的水坑說道。
此時我也注意到,那水坑里竟然倒影這兩個人影,兩個好似無常鬼一樣的灰白色人影。
而更讓我感覺到詫異的是,這兩個人好像還抬著一頂古時候的嬌子。
“這這是什么”我詫異的問道“你的意思哪里還有別的人存在”
“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應該不會是人”張成勇一邊說一邊在那些資料當中翻找,過了一會他在最下面翻出來了一張發黃的照片,“找到了你們在看看這個”
我沒有說話,伸手接過張成勇遞來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