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走,而此時我用余光瞟了一眼那兩個男人。只見那年輕的男人正指著那個中年男人大聲的說著一些什么,而那個中年男人一臉憤怒之意,顯然是不滿意年輕人說話的態度。
人性,有的時候真的很脆弱,信任與隱瞞,在利益的面前真的只有一線之隔。
我們兩個人快步穿過了街道,在過了一座小橋之后,轉進了一條石板路的小巷。
小巷口掛著一個生了銹的藍色鐵牌子,牌子上面赫然寫著三個字“鐵瓶巷”。
“就是這兒了”石雪晴淡淡說道。
“王一平住在這里”我問道。
“嗯如果消息沒有錯的話,他就住在鐵瓶巷左數第三家。”石雪晴一邊說一邊緩步走到了那第三家的朱紅色大門前。
蘇州的老宅房屋都比較矮,門外的這兩扇朱紅色的大門并不算高,發白的油漆看起來像是飽經風霜,門上的一對鐵環已經落了一層厚厚的灰塵,樣子看起來好久都沒有人來過了。
“你確定是這里”我皺著眉頭說道。
“是的那個人應該不會騙我”石雪晴也皺了皺眉。
我本想敲敲門,可是,手剛一碰到這那大門,那朱紅色的院門竟然“咯吱”一聲就開了。
“門沒鎖”我驚訝的說道。“難道出什么事情了”
“咱們最好還是進去看看”石雪晴說道。
“嗯”說完,我緩緩的推開了門,邁步走了進去。
這王一平的家雖然有個小院子,但是卻不大,里面很七豎八的對著一些雜物和一些半成品的高大泥人像,同樣是灰塵滿滿,看起來應該是很久沒有人收拾過了。
過了院子,就是一間正房,房屋的門同樣沒有鎖,我只是輕輕的一推,門便開了。整間屋子是背陽而建,此時雖然已是正午,可是屋子里沒有點燈,卻依舊顯得有點黑漆漆的。
黑漆漆的屋子里面,有一張黑漆漆的大桌子。
而在這大桌子的后面,端端正正的坐了一個人,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
看見屋子里有人,我和石雪晴都是不由得一驚,畢竟我們兩個人是連門都沒敲就闖了進來,發現主人在家,免不了有一些尷尬。
“呃請問您是王一平王先生嗎”過了良久,我請咳嗽了一下,悠悠的說道。
可是,我一連問了三遍,那桌子后面的老人卻始終沉著臉一句話也不說。
“難道這老人是聾子,是啞巴”石雪晴皺著眉輕聲的在我耳邊問道“要不就是又聾又啞又瞎,要不讓怎么連一個回應都不給哪”
“或許”我一邊說一邊緩緩的走到了那張桌子前面,慢慢的抬起手朝那個老人伸了過去。
可是,就在此時,突然有一個女人從外面沖了進來,只聽她大聲的說道“不要碰他”
她來的雖然快,說的雖然急,可還是晚了一步。
因為,此時我的手已經碰到了那老者的皮膚。我只覺得之間一涼,接著,就傳來了一聲清脆的爆裂聲。
那老者的頭竟然一下在炸開了,與此同時,一股紫色的煙塵瞬間彌漫開來。
“不要呼吸這煙霧有毒”那個女人大喊道。
“不好中計了”我心下雖是一驚,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影響。
我先是一俯身用胳膊擋住了口鼻,然后,急跨兩步,一腳踹開了大門,可就在我要沖到院子里的時候,院子當中那些泥人像突然發出了一連串“咔嚓、咔嚓”的響聲。
接著,這院子中的泥人竟然動了起來,而離我最近的一個泥人居然一拳就朝我打了過來。
“不要打想辦法跑”后面的那個女人大聲的說道。
“廢話我還不知道跑嗎”我心中暗罵了一句,不過,我突然覺得這個女人說話的聲音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