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應該還記得那些碧綠的怪蛇吧”那黑衣繼續的問道。
“自然是記得的”我回答道。
“其實,那些都只是一種幻想而已。”那黑衣人用他那好似砂紙摩擦的聲音一字一句的說道。
“什么那些都只是幻想難道他們不是真實的”ice在一邊驚訝的大聲說道。
“是的都只是幻想那些都只是一些記憶罷了”黑衣人緩緩的說道。
“記憶誰的記憶”我驚
詫的問道。
“那山洞的記憶”黑衣人緩緩的說道。
“山洞的記憶山洞還會有記憶”ice吃驚的問道。
“山洞為什么不會有記憶”那黑衣人看著ice柔聲的問道“在這個世界上,一草一木一山一石皆可以成為精靈,為什么那個山洞不可以有記憶”
“可是可是為什么那個山洞的記憶會突然出現在我們的面前”ice問道。
“那是因為它的記憶被人突然給放了出來。”那黑衣人說著緩緩的指了指那墻壁上簡陋石畫的一角。
而跟著他手指的方向望過去,我和ice才發現,哪里畫的是一個小人手里拿了一把刀,在自己的胳膊上劃了一下,血一滴一滴的順著手臂流淌而下,流到了一個好似地球儀一樣東西上,而那個東西在遇到了鮮血之后便開始朝著一個方向不停的旋轉。
“哎”那黑人嘆了口氣,緩緩的接道“有人故意將你們引到這里,然后啟動了吞塵儀,時間便開始在一定的范圍內無限的循環了起來,如果想要出去,就必須將進入這里的人全部殺死”
他說到這里的時候突然停了停,然后,他緩緩的低下頭看了看地上那橫七豎八躺著的黑衣人,語聲中突然多了一種難以形容的變化,顫著聲音接著說道“你們只有將進入這里的所有人都殺死,然后將這些人的血澆在外面那尊輪獼猴的身上”
說到這里的時候,那黑衣人開始不停的咳嗽起來,過了很久,他才緩緩的繼續說道“鮮血是唯一可以讓輪獼猴重回沉睡狀態的媒介。只要輪獼猴恢復到沉睡的狀態,那時候吞塵儀便會出現些許的偏差,一個時間的缺口也會跟著一起出現,你們便可以從那個缺口中逃離這里了。不過”
“不過什么”我追問道。
“不過,那時間的缺口只夠一個人出去的。所以,到時候怎么選擇就要看你們自己了。”那黑衣人說到這兒之后,便又開始不停的咳嗽起來,他咳嗽的十分痛苦,竟好似一股股濃烈的鮮血自他的口中噴涌而出,讓他一時間無法在繼續說下去了。
“只有這一種方法可以讓我們出去嗎”ice看著他一字一句的問道。
那黑衣人咳嗽了好久才緩緩的抬起頭看著ice,又看了看另一側那密密麻麻的數學公式,緩緩的說道“你是個很聰明的姑娘,從這里逃離的方法自然不止這一個,不過,你應該比任何人都了解愛因斯坦的時間公式,你可以算算靠你們兩個人從這里面逃離的幾率有多少。所以我勸你們兩個還是早做決定的好。”
那黑衣人長長的嘆了口氣,然后接著悠悠的說道“我該說的,該做的都做完,我的使命到這里也結束了。希望你們可以完成我們沒有做完的事”
他說到這里的時候,緩緩的伸出右手,他似乎想去抓ice的手,可是,也不知怎的,他手上的皮膚竟然在一瞬間變得干癟、黝黑,就好像是被一種極為神秘的力量在一瞬間將他身體里的每一滴血和每一滴水分都吸干了一樣。
他的手沒有抓到ice手,他的手在伸到一半的時候,他的整個人便硬生生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