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就沒有發現你自己的手有了一些很奇怪的變化嗎”ice說著看了看我的手。
我此時才發現,我的手不知從何時開始以漸漸的變成了一種干涸的暗褐色。
而那詭異的黑褐色竟然和地上那已經魂歸地府的黑衣人一模一樣。
“這”我看著自己的手驚訝的說道。
“你這回懂了”ice看著我說道。“你知道我為什么打算要那么做了嗎”
“我我”我看著自己的手,又看了看ice,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一些什么了。
過了半晌,ice從一邊拿過來兩套黑衣,以最快的速度自己穿上了一件之后,將另一套遞給了我。
“穿上吧”ice看著我說道“時間不多了”
“嗯”我伸手接過了那身黑衣,又看了看地上那伸著手的黑衣人,心中一種難以形容的復雜感陡然升起,“看樣子有些事情是躲也躲不掉的既然躲不掉,那就來吧”
我咬著牙說了一句之后,便將那黑色的長袍披在了身上,和ice一起走出了那詭異無比的石室。
“現在怎么辦你有什么計劃了嗎”我看著ice問道。
“還沒有什么具體的不過,既然我們知道自己之前做過了什么,走過了什么路,經歷了什么事兒,不是嗎”ice看著我說道。
“這倒是沒錯”我皺著眉頭說道。
“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兩個就得分頭行動了”ice看著我說道。“無論是誰走到了最后,都千萬不要留情。因為只有出去了,才會把沒有做完的事情做完,知道嗎”
“可是”我看著ice說道。
“我知道你要說什么”ice伸出食指堵住了我的嘴,攔住了我的話,“你只要記得一件事就行”
“什么事”我看著ice問道。
ice看著我,眼中突然露出了一種無法形容的溫柔,這眼神就好像是一個女人在看著自己的情人,ice緩緩的將頭湊到了我的耳朵邊上,接著輕輕的在我耳邊說了三個字。
說完那三個字之后,ice便轉身走出了那擺著六口棺材的大殿,沒有在回頭看我一眼。
風,在吹,吹的很慢,很緩。
可是,再慢再緩的風也有停下來的時候。
此時的風已經停了下來,樹枝上那殘存的樹葉就好像是躲過了生死一劫一般,靜靜的懸在枝頭。
月光,靜靜的灑在那孤孤單單的樹葉之上,及孤獨又凄涼。
可是,凄涼的卻只有這樹葉嗎
不
還有樹葉下的人。
人,不是一個,而是三個人。
三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