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嗎”我看著那女人說道。
“自然不是”那女人搖著頭說道“為什么男人總以為驍勇善戰、勇猛無比的將軍就一定是一個男人哪難道將軍就不能是一個女人嗎難道女人就不可以長的高大無比嗎”
“你的意思是夜郎國的鬼侍郎是一個女人”我吃驚的問道。
“你這一次總算是說對了”那女人看著我說道。
“可是,為什么她會將自己埋在這里這里的一切又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我會”我說到一半兒的時候,那女人突然打斷了我,她沒有讓我接著問下去,而是,緩緩的說道。
“將軍她將自己埋葬于此,又讓我們守在這里,自然是不希望有人從這里出去。也自然是不希望有人可以找到她真正的陵寢所在。”那女人看著我一字一句的接道“因為,將軍不希望有人可以拿到那把無日之刃。”
“無日之刃”我驚訝的問道。“那是什么難道就是那把可以殺死玄文王的刀難道”
“好了你知道的已經夠多了。你可以安心的下地獄了。”那女人說著緩緩的站了起來,她的手緩緩的伸向了棺材里。
“可是,我還不想死”我看著那個女人緩緩的說道。
“不想死也得死因為”那女人說到這兒的時候,語聲突然頓住了。
而停下的不僅僅只有她的語聲,她的整個人在這個時候也突然停住了。
“怎么了有什么東西找不到了嗎”我看著那個女人微笑著說道。
“你你”那女人瞪著我,就好像要隨時撲過來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一樣,她顫聲說了半天,竟然只說出了這一個字。
“我什么”我微笑著說道“你可能躺在棺材里面太久了,人世間的事兒還是不太適合你,或許,你更適合躺在棺材里,不是嗎”
我這話雖然看著那個女人說的,但是,我的眼睛卻看著這女人的身后。
而此時,一個聲音緩緩的在這個女人身后響起,“我也這么覺得,你還是乖乖的躺在里面的好,比起活人,還是更適合做一個死人。”
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一個我無比熟悉的聲音,一個讓我魂牽夢繞的聲音。
而這個聲音正是屬于ice的聲音。
刀,一柄短刀。
就在ice聲音落下的時候,那個女人就看到了一柄短刀的刀尖。
刀尖冰冷,冷的就好像是萬年不化的冰雪。
刀尖穿胸而過,當這個女人看到這個刀尖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這種寒冷。
她想回過頭去看,可是,她沒有,她不是不想去看,而是不能去看。
因為,一個死人,一個真真正正的死人是沒有辦法去看別人的。
這個女人又回到了那口棺材里,這一次,她是摔進去的。
她的皮膚又一次回到了干癟、黝黑、好似風干臘肉的狀態。
她的眼睛還在瞪著,眼神中似乎還充滿著驚恐、無助和不可思議的感覺。
她或許在臨死之前都無法相信這柄刀會插進她的胸膛,她甚至想象不到自己真的會如此輕易的就成為了一個真正的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