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讓我感覺到驚訝的是,這個聲音我好像是在哪里見過,只不過一時間我竟然想不起來曾經在什么地方聽過這個聲音了。
“你你是誰我又回來了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呆呆的站在原地問道。
“命運有時候就是這么奇妙,你越是想逃離,往往命運就會讓你重新回到原點,真是可笑的很”那女人并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自顧自的說道“時間或許讓你暫時忘了這里,但是,這里卻永遠不會忘了你的”
這里究竟是哪里”我大聲的問道。
“這里是哪里哈哈哈哈”那女人說到這里的時候,突然大笑了起來。過了好一陣子,她才一字一句的接著說道“這里是你的家,你的王國你難道忘了嗎這里的一切都是你親手建造的”
“什么這里的一切都是我親手建造的”聽了那個女人的話,我整個人一下子愣住,結結巴巴的回答道“你他媽的胡說八道,老子我今天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這里的一切怎么會和我有關系”
“你不信”那女人問道。
“我他媽的當然不信”我罵道。
“好”她話音剛落,邊上便緩緩的走過來了一只白色的老龜。
老龜很大,是那種足以拖著十幾歲孩子前行的大型陸龜,這種大小的陸龜本就十分少見,更何況眼前這全身上下居然都是雪白色,不僅白,而且白的一絲雜質都沒有。
老龜走的很慢,在它的背上拖著一個很大的銅箱子,箱子看起來很重,壓的老龜每走一步都好像要廢上很大的力氣。
良久,老龜才緩緩的走到了那女人的面前,女人緩緩的轉過了身,我本以為這時可以看清楚那女人的臉,可是,她轉過來的時候我才發現,她的臉上居然帶著一個銀質的面具。
那是一個哭相的面具,再這樣的一個環境里,讓人看起來不由得脊背發寒。
那女人沒有看我,而是輕輕的撫摸了幾下那銅箱子,接著,在銅箱子的側面輕輕的拍了兩下,那看起來嚴絲合縫的銅箱子竟然猛的打開了,隨后一陣濃如重墨的黑煙便從那銅箱子里飄散了出來。
那黑煙漆黑無比,看起來又濃又重,卻不知為何又輕的很,不僅如此,它們就像是有生命一樣,一瞬間便將我過了一個嚴嚴實實,轉瞬之間,我的眼前便被那陣黑煙給籠罩的伸手不見五指。
與此同時,一陣陣巨大的廝殺聲,叫喊聲,刀劍相交的聲音,哀嚎聲與慘叫聲,霎時間充斥在我的耳畔,不斷的刺激著我的每一根神經。
我想伸手去捂住自己的耳朵,不讓這些聲音往我的耳朵里面鉆,可是,那些聲音就好像是早已刻在了我的腦子里一樣,無論我怎么做,它們始終縈繞在我的腦海當中。
而就當我快要被這些聲音弄的窒息的時候,突然眼前的那些黑霧一下子消失不見了,緊接著,一個人的腳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這是一雙很好看的腳,雪白的肌膚,完美的腳趾,就算是天底下最挑剔的男人看了這雙腳,也會覺得這是一雙很美很美的腳。
能有這樣腳的人,一定是一個女人,而通常腳好看的女人,人長的通常并不怎么好看。
可是,凡是總有例外,此時我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一個例外。
只見她直挺挺的站在我的面前,一雙湖水一般清澈的眼睛正動也不動的望著我。
這是一個很美的女人,就算是一個瞎子也能看出來,她是一個很美的女人,她不僅長了一張讓任何男人在一瞬間心生沖動的臉,她的身體和她的腳一樣完美的幾乎挑不出絲毫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