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刀腕兒”黑小子皺著眉頭尋思了一會兒,說道“姓劉啊
”
“正是。”劉軍校說道。
“既然姓劉,那就跟我來吧。我爺爺和我宋爺讓我帶你們去見他。”那黑小子說完轉身就往胡同里面走。
“等等。”李素娜突然開口叫住了黑小子。
“干啥”黑小子回頭問道。
“我說黑小子,你叫啥”李素娜問道。
“我叫張成勇。”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走進胡同。
鐵鎖張的屋子不大,也就六十幾平米上下的樣子,左右兩間屋子。張成勇將劉軍校和李素娜帶到了右邊的屋子里,這里幾乎沒有什么裝修,所有的家具都相當陳舊,可里面擺放的物件卻不得不讓人咋舌,因為它們幾乎全部都是年代久遠的老物件,甚至連窗臺上最不起眼的瓷花瓶都是明朝時期定窯的白瓷。
屋子舊歸舊,老歸老,可是卻一點兒不臟,不僅不臟,甚至可以說是一塵不染,干凈的讓有一絲潔癖的李素娜都不得不贊嘆。
兩個人坐在木凳子上等了一會,張成勇拿過了兩杯水,“二位等會兒,我爺爺和宋爺爺馬上就出來了。”
說完,便一蹦一跳的出去了。
劉軍校和李素娜相視一笑,兩個人都沒有喝水,而是將水放到了一邊的桌子。
“怎么舟車勞頓的不渴嗎”就在這個時候,兩個身影從里間屋走了出來,一個人是剛才開門的那個人,而另一個眼睛處蒙著一塊白色紗布,年紀和那個人相仿,也是五六十歲的樣子,說話的正是這個人。
眼見這兩個人走了進來,劉軍校和李素娜立刻起身,劉軍校抱拳道“請問哪位是鐵鎖張”
“你倒是開門見山,哈哈哈,這性子我喜歡。”盲老者笑道。
“難道您就是鐵鎖張”劉軍校試探著問道。
“不,不,不”盲老者擺了擺手,在被啞老者扶著坐下后,才嘆了口氣接著說道“我姓宋,你們要找的鐵鎖張是我的這位兄弟。”
說完,他拍了拍邊上的啞老者。
啞老者沒有看他們,而是自顧自的掏出煙點了一根,大口大口的抽了起來,完全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在下劉軍校,這才來這里是有事相求于鐵鎖張先生。”劉軍校恭恭敬敬的沖著啞老者說道。
啞老者聽到劉軍校的話,只是瞥了他一眼,可還是一個字不說,仍是自顧自的抽煙,好像對于他來說現在全世界最重要的就是他手中那根煙一樣。
“劉兄不要介意,我兄弟二人一瞎一啞,脾氣自然有些古怪,他并沒有刻意為難之意。”盲老者接過話頭說道。
“這個自然不會介意。”劉軍校說道。
“不知道你們這次有什么事兒來找我兄弟”盲老者問道。
“是這樣的,在下的兒子有一些麻煩,我苦苦尋找了半天這才找到一絲線索,又經人指點說鐵鎖張先生能給在下答案,便冒昧來訪,望不要介意。”劉軍校每個字都說的很客氣,但是他的語氣卻堅定到讓對方不得說不。
盲老者聽完之后點了點頭,說道“你想讓我們幫什么忙,不妨直說吧。如果能的話,我們兄弟二人一定盡力。”
“那樣的話就太好了”劉軍校連忙拱手。
說完,便從隨身的皮包口袋里掏出那面青銅面具遞到了他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