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年代沒有柯南,只是一種形容罷了。
“兩種可能什么可能”大胡子詫異的問道。
李二狗揉著下巴沉思了一會兒,說道“要不就這洞穴它本身就是一個墓,后來被那些矮騾子給占領了,那個成語叫做叫做什么來著”
“鳩占鵲巢”大胡子在一邊提醒道。
“對對對鳩占鵲巢,就是鳩占鵲巢我一時間想不起來了剛才”李二狗拍著腦門說道“這些矮騾子發現這個墓穴挺不錯的,就拿這兒當家吧于是乎,那些家伙就這么大大方方的搬進了人家的陰宅里。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
“是什么”劉軍校問道。
“那就是這墓穴就是那些矮騾子修建的,而這棺材里面裝的就是他們一直奉為神靈的地仙姑。我覺得”李二狗說到這兒的時候,突然頓住了,后半截的話硬生生被卡在了喉嚨當中。
“你覺得什么”大胡子和劉軍校看見李二狗突然停住不說了,便追問道。
李二狗咽了口唾沫,舉起右手顫顫巍巍的指向了那口大石棺,好一陣子才顫顫巍巍的說道“我覺得我覺得那里面一定是地仙姑,不信不信你們看”
劉軍校和大胡子順著李二狗手指的方向望過去,這一看不要緊,兩個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因為,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一個人竟然從棺材里面坐了起來。
而更讓三個人感覺到十分詭異的是,那從棺材里做起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消失不見的瘦猴子。
只見瘦猴子不知道何時竟然換上了一身黑色的壽衣,衣服的尺寸極為不合適,瘦猴子雖然瘦,可是他畢竟是個七尺男兒,那件衣服穿在他的身上,將他的整個人勒出一個極為詭異的姿勢。
而更詭異的是這家伙胸口的那朵牡丹花,雖說那朵牡丹花是繡在衣服上面的,可不知為何,此時此刻,正有一點點鮮血順著花瓣的縫隙流出,就好像是清晨花間的露水一般,緩緩滴落到衣角上。
此外,瘦猴子兩眼上翻,白花花的眼白上面充滿了血絲,完全看不到黑眼球,臉上的皮膚隱隱透著一股子藍色,嘴微微張開,嘴角緩緩上揚,口水不自覺的沿著嘴角向下滴落。
慢慢的,瘦猴子嘴角的口水開始變紅,血一樣的紅色,紅色越來越深,到最后,從他嘴角流出來的竟然已是一股股黑血。
“瘦猴子”劉軍校看見眼前的一切不由得大喊道。
說完,他就要沖過去,可是他剛一動,邊上的大胡子卻一把抓住了他。
“你干什么”劉軍校瞪著大胡子嚷道。
“他沒救了”大胡子皺著眉頭說道。“他現在全身上下浸滿了尸毒,如果你現在過去的話,不但救不了他,反而你自己也得把命搭進去。”
“可是”劉軍校望著瘦猴子說道。
“沒什么可是的我們現在最需要做的是冷靜,然后找找看,有沒有什么方法可以從這里出去,要不然估計我們就得給這小子陪葬了。”大胡子說道“好歹他還有個棺材可以睡,我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