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幾分鐘之后,我緩緩合上了手中的資料,我并沒有將那些資料還給李媛兒,而是將它們放在了自己床邊的柜子上。
“三廟村三廟村”我喃喃的說道“ice為什么會去那個地方”
李媛兒不知道我是在自言自語,她以為我在問她,于是搭話道“或許是為了最后的儀式。”
我一愣,抬眼看著李媛兒問道“最后的儀式那是什么”
李媛兒似乎并沒有想到我會這么問,她想了想然后反問道“你找了那二十四本書那么久,難道你不知道關于它們最后的儀式嗎”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清楚我只是知道那些書里面記載了一股很強大的力量,至于那力量是什么那些書里面到底記載了什么我就一概不知道了”
李媛兒笑了笑,說道“有時候不知道也是一件好事兒,知道的越多反而越危險,這是真的我說劉天一,你現在有什么打算嗎”
我想了想,然后并沒有回答李媛兒的問題,而是開口問道“你知道關于那最后儀式的事兒嗎”
李媛兒搖了搖頭說道“我不太清楚我只是聽一個朋友提起過”
我追問道“你這個朋友是誰他在這個附近嗎方便帶我去見見他嗎”
李媛兒被我連珠炮一樣的問題給問的有點愣,好一會兒她才笑了笑說道“他不再這邊,但是,我可以帶你去見他。”
我聽李媛兒這么說,不由得也笑了笑,說道“多謝”
李媛兒說道“不用客氣我幫你也有我的目的,你可別以為我喜歡你”
我笑道“這個我知道。對于這個事兒,我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
李媛兒笑著說道“行了,今天早點睡吧明兒一早我們出發去見我那個朋友。”
我點頭說道“好的”
一夜無話,次日一早我和李媛兒簡單吃過了早飯,又準備了一些東西之后,便開著車直奔她口中朋友的所在地。
一路上我都沒怎么
說話,只是看著窗外不住飛掠的樹影,心里面一直努力在無數謎團中找出一絲線索,然后順藤摸瓜找出這件事情原本的模樣。
可無論我怎么努力,整件事情就好像是被罩在了一個特大號的玻璃罐子里一樣,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它,卻無法捋清楚那里面所有的一切。
我越想心里越堵得慌,不由自主的按下了車窗鍵,隨著車玻璃一點點的下滑,風也一點點刮在了我的臉上。
云南的十二月份,雖然不能和東北的嚴寒相提并論,但四季如春的表面下,也有著絲絲陰冷。
涼風吹在我的臉上,讓我原本有些透不過氣的心,有了些許的緩和。
見我一臉苦大愁深的表情,一旁開車的李媛兒終于開口問道“怎么有什么事兒想不明白”
我苦笑了兩聲說道“太多事情想不通了自從我在老房子里找到我爺爺留給我的皮箱,從那一刻開始,我就好像掉進了一個漩渦,還是那種特大號的漩渦我奮力的想往外游,可是無論我多努力,最終還是會被那漩渦給吸回去”
李媛兒沒有看我,她的眼睛一直在看著前方的路,良久,她才淡淡的回復了我一句,“我懂我懂你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