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這么說,大長臉第一個笑著說道“哈哈哈小兄弟,沒事的你只管放心吃,我這兒還有不少呢”
說著,他拍了拍自己身側的背包,而此時我的眼睛卻落在來他身后那不斷亂動的麻布包上。
不知道是為何,自打我和李媛兒進到這里來之后,那個麻布包裹不住的在動,似乎好像要引起我們兩個人的注意。
見我又一次看向那個麻布包,大長臉面色微微有點變,語氣微微有些生硬的說道“怎么兄弟也對野物感興趣”
這家伙說這話的時候嘴角雖然是在笑,可是那語氣卻比最鋒利的刀子還要冷上幾倍。
都在江湖上混的主兒,誰聽不出來這家伙話里有話。
聽他這么說,我當即放下手中的臘肉,隨后笑了笑,說道“幾位兄弟放心我們二人來這里只是為了找人打聽一點事兒,至于上山打獵的事兒咱們二人是沒什么興趣的,你們打了什么,這東西該不該打也跟咱們沒關系自古井水不犯河水,這個道理咱們還是明白的”
聽我這么說,對面的大長臉似乎暗自長舒一口氣,笑著說道“兄弟你看看你這說的是什么話咱們可是都是守法的好市民,怎么會打一些不該打的東西就是一些普通的鹿和兔子罷了”
“對對”我連忙說道“是我說的話有問題我賠罪我罰一杯”
說完,我喝了一大口酒壺中的燒酒。
“好東北來的兄弟就是豪邁”大長臉見我喝了一大口酒,猛的朝我豎起了大拇指,緊跟著他一把搶過了酒壺,“咚咚咚”也跟著灌了一大口,然后說道“我陪你”
就這樣,幾個人你一口我一口,沒多一會兒的工夫就將三壺燒酒喝了個一干二凈。
說實話,這燒酒的勁兒著實不小,不一會兒的工夫我的頭就有點開始犯暈,那幾個人說話的聲音也開始在我耳邊忽大忽小,是遠是近。
我身子朝后挪了挪,將背緊緊靠在巖壁之上,我原本只是想緩口氣,可誰知一股難以抗拒的困意上涌,兩個眼皮就好像在一瞬間灌了鉛一樣沉到不行。
迷迷糊糊,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之間,我整個人飄飄忽忽的來到了一個湖底。
冰冷的湖水不斷刺激著我的神經,我很冷可,整個身子不由自主的瑟瑟發抖,可即便如此我還是無法讓自己清醒。
我努力的集中注意力,可眼前的一切太過昏暗,只有依稀藍白色的光不知從何處傳來,將此地隱約照亮。
我使勁兒揉了揉眼睛,費了很大勁兒才看清楚此時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竟然是一處很大的祭壇。
湖水很渾濁,我看不太清楚祭壇的全貌,只是隱隱看見我有幾尊詭異的石像矗立在祭壇周圍。
我努力在水中穩住自己的身形,試圖看清楚眼前一切的時候,突然一個女人緩緩的朝我游了過來。
我定睛一看不由得就是一驚,只見來人不是別人,正是i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