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萊克一時以為這是這封信主人的失誤,安慰著自己要把人家的錢還回去,實際上,弗萊克也在心中祈禱著自己這一切有可能是真的,雖然希望渺茫,但弗萊克還是這樣奢求著,于是他直接帶著行李去往了倫敦。
而后
居然是真的。
如信封上所說的一模一樣。
他簡直像是中了人生中的唯一一份大獎似的。
按理說離開這個破爛的地方,弗萊克是應該堅決不會回來的了。
但誰讓他多年以前,曾經欠了一個警察的人情呢
這還是與那多年前發生在小漢格頓里德爾府的那件命案有關的。
多年前,在昏暗,陰沉的警察局里,弗萊克他固執的一遍又一遍重復他是無辜的。
他與里德爾一家三口人的命案毫無關系。
他在那天唯一看到不同尋常的事情是一個十多歲的男孩,那男孩頭發黑黑的,臉色蒼白出現在了里德爾府的附近。
可是幾乎所有警察都不相信他的所言所語,認定是弗萊克他自己憑空編造的,是為了轉移自己的嫌疑
當時的嚴峻形勢,一度讓弗萊克以為自己下半輩子幾乎要在監獄中度過自己的人生了,
只有奧弗蘭d維布,當時大漢格頓的這個年輕警察,堅決提出要將三人的尸體送往倫敦進行檢查。
這才讓當時回來的尸體檢查報告,一下扭轉了當時整個局面。
讓弗萊克無罪釋放。
所以說當奧弗蘭d維布言辭懇求的讓他幫個忙的時候,弗萊克他是無法拒絕的。
只是弗萊克還是有些不明白,那么一個從大漢格頓警察局局長職位退休下來的家伙,為什么需要自己這么一個垂垂老矣,腿腳不便的老家伙回來這里幫忙。
弗萊克布萊斯從這不同尋常的事情中,嗅到了一種極為危險的味道。
只是現在,為了多年以前的人情,弗萊克不得不迎面而上,向著小漢格頓那里前行。
很快,弗萊克布萊斯他就來到了小漢格頓村的路口附近。
他看見了這里停著一輛很舊式的摩根型號的老爺車,保養的很好。
但已經被厚厚的積雪完全覆蓋住了,遠遠看去還像是一個鼓起來的雪包一樣。
在弗萊克靠近的時候,這輛摩根牌子的老爺車的車門一下被打開了,里面走出了兩個肌肉男。
一老一少。
老的雖然一眼看上去年紀比弗萊克小不了多少,但那身架,骨骼,鼓鼓囔囔的大衣也可以看出其人老心不老,滿身腱子肉。
至于那個年輕的,大概在二三十歲上下,同樣毛呢大衣,接近兩米的大個子,胳膊有平常人的大腿粗。
不過,即使這樣的身體,在如此天氣中,那兩家伙還是被凍的夠嗆,渾身不斷發顫著。
“維布”
“弗萊克”
兩人緊緊握住手,打了一下招呼,沒有多做寒暄。
奧弗蘭d維布直接給弗萊克布萊斯介紹了一下旁邊的年輕人。
“這是勒格拉斯”
兩人輕輕碰了一下手,相互點了點頭,算是認識了。
幾人都算是有著暴力機構工作過的經歷,對于此次行動都有著明確的認識。
所以沒有多廢話,直接開始了正題。
弗萊克也不多做廢話,直接問道,“發生了什么事,維布,為什么非要我這個老家伙過來。”
“那個小漢格頓怎么了”
弗萊克抬頭看向前方的小村莊,這與他印象中完全不同,雖說遠遠看去,他能夠看見小村莊的街道上,是有一兩個人影在雪中行走。
但太靜了,
而且那里也沒有那些惹人討厭的醉鬼,以及玩鬧的小孩,以及那應有時不時傳來的犬吠聲
勒格拉斯搖了搖頭,臉色陰沉地說,“沒法解釋,你進去就知道了。”
維布倒是多說了兩句,“我的女兒蒂爾頓和她的同學兩天前,來到這個小鎮探望她的另一個同學后”
“她消失了”
“她肯定在這里,我知道的”
維布這樣一個一直以鐵血,堅毅鑄成的老警察局長居然露出了這么一副脆弱無助的面孔。
而且他看向小漢格頓村莊的時候,臉上的神采居然是某種畏懼,退縮的表情。
這是弗萊克不曾看見過,也無法預料到的。
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