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璐魚在另一旁也沒閑著,拿著小碗放在小十面前,為他夾了滿滿的一碗菜。
“小十受了傷,應當多吃一些。”
“這”
小十撓了撓頭,看看安卿兮再看看程璐魚,只覺得驚恐萬分,為難得很。
最終,安卿兮重新為他包扎好了傷口,而他也在程璐魚溫柔的目光下,悶頭吃掉了一整碗的飯。
而這時候,安卿兮忽然沖程璐魚冷聲道了句“你去桃樹下挖兩罐酒來等著我,我去去就回。”
說完就將小十一把拉起來,扶著他去到了隔壁沈妄的院子。
沈妄正在涼亭中一個人對月獨酌,看到安卿兮,他一個眼神都沒給,更沒有主動開口說一句話。
安卿兮聞著那酒香,霎時間變了臉,當即抬高了嗓門跑了過去。
“你這是喝的我釀的藥酒你是怎么知道它在這院子里埋著的”
說完,她還跑去埋酒的后院看了看,果不其然看到院中的泥土有松動過的痕跡。
沈妄也不過多解釋,只不咸不淡道“看到的。”
當時他監視安府,恰好瞧見了安卿兮埋酒罷了。
住進來這個院子后他就覺得有些熟悉,今日走到后院突然想起這件事,一時興起,就不問自取了。
他周身氣度帶著無形的冰冷殺氣,即使收斂了仍舊讓人感到心慌,小十打量著他,心里不安起來。
主子府中,何時住進來這樣一個人
安卿兮氣沖沖的坐在了沈妄對面,心疼的盯著桌上還未到時日出壇的酒。
沈妄毫不客氣的點評“這酒香不夠醇厚,藥材味太濃,苦。”
安卿兮咬牙切齒的道“還有一月時間才可以出壇,自然香氣不夠醇厚,心里苦的人,自然覺得什么藥都苦,因為他已經無藥可醫了。”
沈妄被這話說的微愣,而后不甚在意的冷笑一聲。
“找我何事”
一談正事,安卿兮稍微收斂了怒氣,沖小十招了招手。
等小十走過去,她才沖沈妄道“我這次來,是有兩件事。”
沈妄皺眉,鷹隼一樣的眼眸微凝“太多了。”
安卿兮
她冷笑幾聲,直接沖沈妄道“這第一件事,我要你潛入府衙,替我問白宿眠幾句話。”
沈妄抬頭看了她一眼,眼皮一耷拉,算是應了。
“這第二件事嘛”
安卿兮將小十推到了沈妄身邊“這是小時,這幾日我會將他放在這里養傷,希望你能替我照看他一二。
當然,如果你在這覺得孤單的話,也可以多留他一些時日,收他為徒也是可以的。”
她眉眼靈動,像是狡黠的狐貍,小算盤打的叮當響。
“收徒”
小十震驚出聲,沈妄這時也懶散的抬眼看了小十一眼,直接出聲拒絕“我喜靜,從不收徒。”
“主子,我不用拜師啊。”
他雖然武功不好,可是輕功還是很不錯的,主子為何要讓他拜師莫不是嫌棄他功夫不好要丟了他
小十一臉的慌亂,卻瞧安卿兮遞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而后沖沈妄道“俗話說,這吃人的嘴軟。沈閣”她嗓音一頓捂住了嘴,“哦不,沈兄。”
“不收徒也可以,但你那一身功夫沒有傳人多可惜,反正我今日也沒有什么事要麻煩你,小十就交給你了。
不然,那個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