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紅點點頭又搖搖頭,“我不怕的,師傅您放心。”
“好。”村里也確實安全,不需要太擔心。
桑語和司徒澤都穿著新衣服,去了縣城外的國道,沒等一會兒,就見到了一輛汽車過來。
開車的是一位三四十歲的司機,副駕駛上還坐著一個戴眼鏡的青年。
那青年等車一停,立刻跳了下來,“您好,請問是司徒同志嗎”
“我就是。”司徒澤點點頭,介紹道,“這是我的愛人,桑語。”
“司徒同志好,桑同志好,我叫江夏,是江省長的秘書,”青年笑得如沐春風,對兩人的態度也彬彬有禮,讓人很有好感的一個小伙子。
他殷勤地給兩人拉開車門,等他們上車后,才關門回到副駕駛。
車子發動,江夏轉過頭來簡單介紹了今天的婚禮,酒席是在國營飯店辦的,共開了五桌,都是江省長關系很好的人。
江夏暗示,他們去了不用和任何人打招呼,以江月朋友的名義,坐下來吃飯就行。
飯后,江省長抽出時間,想和司徒澤單獨聊聊。
江夏道,“我給你們在招待所開了房間,好不容易來一趟,不如就多住幾晚”
司徒澤沒答應也沒拒絕,只道,“到時候再說。”
江夏明白的點點頭,轉過身去,不打擾兩人休息了。
這車開了三個小時,十一點的時候才到達省里的國營飯店。
江月和唐愛國站在門口,等待客人的到來,然后引到二樓的包廂去。
在包廂,江省長夫妻一起在陪客人說話,見到司徒澤和桑語進來,點點頭就算打招呼了。
江夏找了一個位置給他們坐下,然后就離開了。
桑語這才找到時間,低聲詢問司徒澤,“這個江夏和江省長什么關系”都姓江,不會是親戚吧
“江夏是江月的堂哥,江楚楚的親哥。”司徒澤道。
“咦,”桑語視線掃視了一圈,沒看到江楚楚,但她看到江夏和江月正在說說笑笑,兩人都滿臉笑容,顯然關系還不錯。
但江月和江楚楚的關系可太糟了,為了打擊江楚楚,江月不惜下鄉當知青的。
要不是為了唐愛國,說不定她還不愿意走的。
這不,她一走,江楚楚立刻用錢說服了白蕊把工作讓給自己。
“江夏是江月大伯原配所出,當初這門婚事,江月的爺爺并不同意,后來兩人離婚,江夏就跟著媽離開了。沒多久江大伯就娶了現在的妻子,也就是江楚楚的媽,生了一兒一女。江夏媽帶著他改嫁,日子過得艱難,后來又生病死了,那會兒江夏才十歲,就把他托付給了江省長。江夏媽覺得,跟著叔叔嬸嬸,比后媽眼皮底下好。所以你才會覺得江夏和江月的關系更好。”
其實這中間還有不少事,比如江楚楚的媽是小三插足,并且她家世不凡,逼得原配離婚還凈身出戶。
比如江夏媽改嫁后過得不好,生病了沒錢治病,江夏回去求助過,被后媽攔了,見都沒見到親爹。
再比如江夏想法找到了江爺爺那,想求點藥費,但江爺爺沒給,以為他在說謊。
所以江夏對江爺爺和江大伯一家心結很深,別說感情了,不恨上都是好的。
小時候江月每年都會去京城,江夏就從來沒去過,那邊也當沒他這么個人。
桑語咋舌,“這是為什么啊,聽這意思,江夏好歹是長孫。老一輩的人,不是都看重長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