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語狠狠給自己洗了個澡,然后指揮著司徒澤收拾東西,他們該回去了。
這兩個月,那邊已經有成果了,不日,j省的代表團將帶著這份技術去和人國外的公司談判,換來更符合他們需求的技術。
整理的時候,桑語突然看到那些報紙,一拍腦門,“差點給忘了,我把這些還回去。”
司徒澤點點頭,讓她快去快回,“中午江秘書要請我們吃飯。”
桑語聞言,立刻出門,去到郵局后,找到郵遞員,把報紙還回去,并拿回了自己購買的那十版郵票。
看著這嶄新的郵票,直接放進空間門,這個到了后世,那得是一套房子的價格吧
算是白撿來的,和中獎的感覺差不多。
桑語回去院子,看到江夏已經到了,正幫著司徒澤把他們的東西搬上車。
在這里只住了幾個月,但他們添了不少東西,尤其是孩子們的,兩個箱子打不住。
搬好后,他們坐進車子里往外開,先去國營飯店吃午飯,下午由司機送他們回去。
吃飯的時候,江夏遞給司徒澤一個鼓鼓囊囊的信封,司徒澤轉手給了她。
桑語知道里面有什么,應該是錢和票,看著厚度,頗為壯觀。
對此兩人都沒說什么,反而聊起了這次出國的人選和行程,“特別不好辦,我們要先去深圳,然后從深圳去香港,再從香港轉機。回來倒是可以直接坐到北京,不過票也不好買,得提前預訂。”
“去幾個人走幾個國家”司徒澤問。
“我們總共有七人,懂技術的兩個,翻譯得兩個,還有兩個負責談判,最后就是我了,打雜,得負責安排他們的出行。目前確定下來的,是德國和法國,其他的還要再看看。”江夏道。
一切都還是未知數,雖然他們也帶了人家感興趣的技術過去,但談判還得看情況,能利益最大化才好。
司徒澤稍微說了一些這兩個國家的人文歷史和人際交往的習慣,其他沒有多提。
他畢竟不是官面上的人物,不好多說什么。
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吃完桑語和司徒澤就坐上了車。
這個年代的汽車當然沒有后世舒服,也沒有專門的嬰兒座椅,只能他們一個抱著一個。
好在這年頭車也很少,讓司機開慢點,安全上是有保障的。
孩子已經兩個月大了,已經會學了,可能是坐在車上一顛一顛的,讓他們以為在玩游戲,咯咯笑個不停。
笑聲是會傳染的,尤其是小孩子的笑聲,前面開車的司機,臉上都笑了出來,“你們家孩子長的真好。”
“是啊,小家伙能吃,每天都要喝掉好幾瓶奶粉。”桑語笑著道。
“那是真的能吃,這年頭奶粉可不好買,不過也別擔心,等孩子再大點,就可以吃輔食了。”司機接話道。
“看來師傅很懂啊,師傅您家幾個孩子啊”桑語詢問。
“三個,兩個男娃子,一個女娃子。”司機爽朗道,“我喜歡女娃子,乖巧,不像男娃子那么調皮。”
一路上,兩人就聽著司機講他們家孩子,時不時伴著兩孩子的咯咯笑聲。
中間門在路邊停了一次車,下車給兩個孩子換了尿布,又喂了奶,才重新上路。
等他們抵達的時候,兩孩子已經玩累了,睡著了。
這次汽車是直接開進了村里,現在正是秋收的時候,路兩邊的地里都是人,遠遠就看到了有汽車過來,都好奇的停下鐮刀。
“你們說那會是誰”
“還能是誰,估計是司徒知青和桑廠長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