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旁的事兒我可從不與你講,但是你和這郁將軍之間
若是有點什么,我之前可一直聽外頭傳著,說他從沙場歸來,隱姓埋名去你殿里做面首,便如此屈尊降貴的就是為了能與殿下交好呢,這不是一段美滿姻緣,也算是合了民眾的心意。”
言一幽說完這句話忍不住略略搖頭,看上去倒也不似是嘲諷,這神色很是復雜。
錦苑聽著就覺得這里頭的事兒實在是太多,總不能現在和言一幽去掰扯這些,便瞧她一眼,“聊你自個兒的事吧,這尋常的八卦小事,與你無關卻叫你如此上心。”
“這個是自然,”言一幽說著便又笑了起來,又轉身看向郁連崢“將軍,不如你好好的和殿下解釋一番,這所謂的花魁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好叫她知道我也沒有騙她。”
錦苑便又看了他一眼,心里面倒確實是有些揣測的,她并非不相信言一幽的話,不過心里頭以為的便是或許這言一幽遭人糊弄,所以有許多事情是不是了解的罷了。
郁連崢只看了她一眼,似乎在想著些什么,在心里斟酌了一番,話說的十分的明顯。
“這地方的花魁不僅僅是有恩客捧著便做的了,除去自身本事過硬之外,尋常都得有個撐得住的幫手。”
他說這話,錦苑便皺了皺眉頭,很快便尋思過來,他說的幫手可不是那小小的恩客打賞之流,應當是另有所指。
便是瞧他一眼,不解道“你的意思莫不是說想要做花魁或者是金花一些,除了尋常恩客打賞的夠不夠多之外,本身也確實有點本事,還得有些大恩客的支持”
這意思已然十分明顯,說到底便也就是指的靠山。
這個事情即便是要理解的話,倒也不算是太難。
“不錯,便是如你所言,所謂的靠山。”
錦苑皺了皺眉頭,倒也沒有著急去說什么,只有幾分不解道“這尋個靠山也是正常的事情,
有什么好奇怪的”
“沒人說這事奇怪,換句話來說,你也得想想,能在這個地方尋到靠山的也必然不是一般人,至少你的靠山對比那四朵金花要更強一些。”
換而言之即便這靈波坊的主子中意言一幽,但他終歸是個生意人,若沒有那背后許多的靠山,這買賣也是做不起來的,他的得失必然是要放到最后,而恩客的喜好也定然是要放到最前。
這個道理錦苑是懂的,只點了點頭,卻又忽然笑了一下,“不過照你這么說,世事也不絕對,畢竟據我所知,她的靠山也未必就是這里頭最好的。”
言下之意郁連崢自然也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