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郁連崢這才正心思給收了回來,“七月會的領頭者,若是道家來的人,那這事情可真是要棘手許多,要深入其中查個清楚,你我都明白沒那么容易,道家人也是你我惹不起的,卻怕反過來被他掌握。”
錦苑點點頭,這其中厲害她也自然知曉,道家不是一般的存在,在民間勢力分布之廣,恐怕難有其二,且信眾很多。
不過有一點,這道家流派如此廣,七月會
那個可能也只是其中一個小小分支罷了,那倒也不足為懼。
郁連崢點點頭,對她說的這番話仿佛也很是贊同,且又補充一句,“況七月會之內未必都是由道家人士組成,也許只不過其中一個湊巧是罷了,但是從他那日穿著打扮毫不遮掩來看,我們至少可以知道這些人對于自己之外的真實身份是并未隱瞞的。”
“也就是說會眾也都清楚彼此是與哪些人在一起。”
“所以你的意思是,七月會的規模不會太大”
郁連崢點了點頭,倒是很驚喜與錦苑此時此刻的聰慧,并補充道“七月會的真實會眾應當不太多,若只是以道家為例的話,便應當只是其中一些人在這里面有所分量,比如說是一些流派之中的領頭者,所以他七月會眾雖少,但若是有什么事情又可以反過頭去利用自己的真實身份,去做個攛掇。”
“如此一來,七月會的會眾不需要太多,但是真要有什么行動的話,卻可以將這影響放寬到民眾之間”
“我便是這個意思。”郁連崢點了點頭,似乎也很是欣慰于她的總結,末了卻又有些感慨,“只不七月會畢竟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探尋到的,若不是因為那一次契機,恐怕我根本不知道坊間有這樣一個存在,所以若真要對付他,你我可要小心為上。”
錦苑便明白過來為何郁連崢這一次在一開始很想要自己拿了名帖去,卻并不是因為想要自己先將信息給攥在手中,防備于錦苑,而只是單純的因為七月會確實太過神秘,他有些擔心這件事情到后來,錦苑一個人應付不來。
想到這里,也有些感慨,便只管點了點頭,“你放心吧,我也不是魯莽之輩,這次和你去要做什么就盡管聽你的安排,必然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跟你鬧騰的。”
郁連崢笑了一下,“我倒也從未覺得你是個會鬧騰
的女子,”說著這一番才又低著頭指了指桌上,“湯包都涼了,快嘗一嘗,今日里來主要是想著叫你在外頭嘗嘗鮮的,可也不是為了與你商量什么七月會的事情,倒叫氣氛弄得沉重了許多。”
錦苑便又笑了起來,仔細算著時間,這離名貼上的日子也已經近了。
便抬起頭瞧著他道“明日里我當是給自己放個假了,卻倒是想去你府上見一見言一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