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體,這倒是錦苑從來未曾聽說過的東西,便只是看了郁連崢一眼,若有所思道,“這么說來,我一開始還覺得她和言一幽之間或許存在著非常親密的關系,又或者她確實就是言一幽本人,只是拿不準為什么她要突然向我坦誠自己的身份,所以原先主動的事到了現在我反而不那么確定了。”
錦苑說著確實十分不解,雖然她心里面是知道眼前的人自然就是她要尋找的那個神秘殺手,但在此之前或者說在她坦承之前,錦苑一直都沒有弄懂為什么言一幽會在與她談話的過程當中,直接向她表明身份,這不是很危險也很魯莽的行為嗎
一個神秘的殺手就不該犯這種低級的錯誤,但錦苑心中是不確定的,她也不知道這究竟是對方太過于自傲,根本不將她一個三腳貓功夫的女人放在眼里,所以干脆向她坦誠了自己的身份,又或者是她有什么其他的話要跟自己說呢
但錦苑想著,這言一幽到了最后,明顯是想動手殺她的,即便是有什么話,恐怕也不是很重要罷了,無論她心中是怎么想的,但既然有了殺意,那這個人如今給她綁回去就是名正言順的。
也不至于擔心自己先行一步走錯,反而是自己陷入了被動的境地,心中也無什么負擔。
只在想了這些之后,又沖著兩人點了點頭,“既然你們都已經確定她的身份無疑,那現在應該都沒什么好擔憂的了。”
說著又想了一下,關于她要問的問題或許太多,不如先帶回去好生商量,徐公子自然是聽從她吩咐的,只細細一想卻又有些感慨,“像這樣一個神秘的殺手,竟然會直接跟殿下坦承,估摸著這背后原先是有些什么話想要說的。”
錦苑心底里也是這樣想的,否則的話她也拿不出別的合理解釋,不過現在這一切都不再重要,便只是看著徐公子搖了搖頭“都無所謂了,先叫人帶走再說吧,她若是真有什么重要的話,不等到現在也一樣有機會可以說的,又況且誰也不曾真正的為難過她。”
錦苑想著她倒也不是沒有為難她的意思,不過自己終究是沒有那個能耐罷了,這么一想卻又覺得有些好笑,只又抬頭看向旁的兩人猶豫著道“我們如今要怎么走呢”
徐公子便又抬起頭,自然而然的道“不是有水下密道嗎方才不就是準備從那個地方離去的。”
“是有不錯,”錦苑點點頭,但心中卻依舊是有疑問的,這水下密道自然也是要潛水而行,他不知道尋常的人是怎樣進來,或許每個人水性都算是不錯,但是他們如今要帶著一個昏迷的人出去,可不那么容易。
她自己是沒有那個能耐的,至于徐公子,她便又抬頭瞧了一眼,眼下所有的希望便也只能落在他身上了,真沒料到走到這一步,所有的一切都已準備停當,卻堵在了最后一步。
瞧著她看向自己,徐公子自然也察覺了蹊蹺,不免細細一思索,只轉向郁連崢“將軍是否會水”
他這會兒大約是極為驚訝的,征戰沙場的人尋常這些保命的伎倆應該都很擅長才對。
郁連崢皺了皺眉,接下來卻沒有往后再說,但錦苑知道他小的時候是出過一樁事的,自那之后,其實心底里對水總有些抗拒,只是后來入了戰場,這些求生技能總要被迫著去學,去接受,在心底里是并不喜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