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算,先前你不是已經承認過自己的身份嗎我只是要你將這件事情說的更為可信,叫人覺得如假包換而已。”
郁連崢說完之后,錦苑卻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她倒是從未見識過對方的這一面,細細看來卻還有點像是原書當中所描述的那番模樣了。
之前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錦苑可從來也未曾這么覺得過,只是一念閃過又回過頭看著兩人,等著一個結果出來。
這言一幽到底還是會妥協的,只又瞧得了他一眼,旁的一句廢話都沒再多說,便又將那日同錦苑所說的關于左副將一事的全部經過細細再講了一遍。
一邊的錦苑聽著便想起那日她同言青所了解的那些,經過這么一對比,卻好似正湊合成了一整件事。
“你殺左副將用的什么兵器”
“絲劍。”言一幽挑唇一笑“大人,若是有些人脈便也可查的清楚,這坊間只有我會用絲劍,男人可用不了那么柔的劍,可我不一樣。”
郁連崢未曾接話,只緊緊的盯著她,眸中的火焰一點一點的凝結,逐漸寒冷卻好似帶著整個堂內的溫度都一并降了下去。
“為什么要殺他”
雖然有仇報仇,有怨抱怨,但這件事情郁連崢是拿捏的準的,言一幽與左副將無怨無仇,無非一個執行任務的殺手,所謂擒賊擒王,他要找的是幕后的指使之人,而并非一枚棋子。
言一幽的死活與他無關,但背后那個人卻是絕不可錯失的人。
錦苑的心也在一瞬間提起,她清楚這一切的幕后始作俑者定然是陳也無疑,卻不知道言一幽是否有把柄被他們拿捏在手,當然不會這樣輕易的就將陳也供出來。
果然,她也只是低頭笑了一下,“雖是受人指使,只是那又怎樣呢并非我不愿意告訴大人,可這行當有行當的規矩。”
“好。”郁連崢聽罷徑直站起身來,轉向言一幽“你不愿意說,我也不逼迫你。”
錦苑便怔住,她還以為郁連崢會有其他的房子來對付言一幽,上個酷刑什么的,雖然不太人道,但對付桃娘他們不也這樣。
便見了郁連崢竟然真的轉身要走,忍不住開口,“就這樣算了”
眼看著都已經話到關鍵之處,如何能就此放棄。
郁連崢停下腳步,只淡淡的看了身后的言一幽一眼“你不說,就一直留在這里,做你花魁該做的事情。”
說完便徑直往外而去。
錦苑聽著卻忽然怔住,只覺得滿身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