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車送你們回吧。”王雪飛下了車,走到薛柯枚和柳鶯鶯跟前,對她們兩人說道。
“我怎么敢勞您這位董事長的大駕,讓您親自送呢”柳鶯鶯白了王雪飛一眼,揶揄著說道。
王雪飛似乎并不生氣,他笑了笑,半開玩笑半正經地說道
“這叫什么話在你沒有正式辦理手續之前,別說你現在仍然是我的董事長,就算是以后,你說的每句話,對我來說,那也仍然是至高無上的圣旨”
“去你的”柳鶯鶯用拳頭推了他一下。
“說正經的,我也要回一趟遼源,正好可以把你們捎帶上。再說,你們兩個人要回去,哪有不派車送一送的道理咱們總不能人剛一走,茶就涼吧”
“哼,說的比唱的還好聽。”柳鶯鶯輕輕地說了一聲。她不由得想起了當年自己落難時,王雪飛無情地拋棄自己的那些往事。
不過,雖然心里這樣想,但當著薛柯枚的面,她并沒有提這些往事。
再看劉易,他可不管這些。還沒等別人說話,他倒是一個人先上了汽車,并且還嚷嚷道
“薛媽媽,柳阿姨,這是我媽媽買的汽車,快點上來坐吧。”
柳鶯鶯見狀,也不再說什么。于是,幾個人上了王雪飛的汽車。
由于劉易提前坐在后面的座位上,所以,本來柳鶯鶯想離王雪飛遠一點,但是,沒有辦法,她只能讓薛柯枚和劉易坐在一起,自己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
說起來,雖然王雪飛使用這輛奧迪汽車的時間已經不算短了,但是,要說柳鶯鶯坐這輛車,特別是王雪飛親自開,恐怕這還真是第一次。
路上,王雪飛不停地東拉西扯,談興很濃。但是,柳鶯鶯卻懶得搭茬他,只是靜靜地坐在那里,看著前方。誰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著什么。
柳鶯鶯可以不搭理王雪飛,但薛柯枚卻不能。畢竟那樣顯得很不禮貌,所以,她時不時的也和他說著什么。
“王雪飛,什么時候吃你的喜糖呀”
不知是路上太過無聊,還是出于別的心理,忽然,柳鶯鶯口中冒出了這樣一句話。
“喜糖”
王雪飛的臉上先是閃過一絲不可捉摸的神情,他朝后視鏡中瞟了一眼劉易,然后做出一種憂傷的神情,“怎么說呢我現在還沒有考慮過這件事,因為我一看到張欣楠,就想起了她的姐姐,我還沒有完全從過去的陰影里走出來”
汽車里出現了一陣沉靜。果然,被柳鶯鶯這么一問,王雪飛不再說話了。
眼看時間到了中午,王雪飛看樣子也累了,他在一家飯店門口停了下來,大家下了車,準備吃飯。
雖然王雪飛想喝點酒,但是由于下午還要開車,再加上薛柯枚也不想喝酒,所以,也就沒有上酒。
吃飯的時候,王雪飛看了看這幾個人,感慨地說道
“要不是下午我還要開車,今天總要喝點酒才行。說起來咱們幾個在一起工作這么多年,也應該喝點酒了。以后在一起吃飯的機會,可就少了”
“是啊,”也許是由于辦理離職手續了,所以,薛柯枚也有些莫名其妙地傷感,她說道“雖然咱們在一起的時間很長,但是,回想起來,感覺也就是轉眼之間。”
下午,由于修路,汽車在路上堵了足足兩個鐘頭,等到了遼源,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