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又一次反問道。看樣子她真的有些動心了。
“這還能有假”
趙田剛看著眼前的這個涉世不深而又思想單純的鄉下女子,心思被自己的這一番話果然給說活泛了,不禁暗暗有些得意,之后,又朝左右看了看,見走廊兩邊沒有其他人,便把自己的嘴巴湊近秀兒的耳朵邊,同時用一只手捂著,對她悄悄的說了起來而秀兒也是一邊瞪著兩個神色不安的大眼睛聽著,同時兩個眼睛一邊也不住地眨著
第二天一早,劉春江總算是從icu病房轉到普通病房了。
而此時,薛柯枚由于心情煩悶,早就不想在醫院的病床上呆著了,所以,只是輸了兩瓶藥液,躺了一晚上,天一亮,她謝絕了蘇秀玲和柳鶯鶯懇求她再住兩天的好意,而且還不讓她們送,讓她們趕緊去忙自己的事情,最后只是帶著秀兒,一起離開醫院了。
為了討好薛柯枚,趙田剛還特意攔了一輛出租車,準備要接薛柯枚回家,無奈,好話說了半籮筐,薛柯枚就是說什么也不坐,說自己要擠公交回去,而且秀兒也不肯上車,最后,沒有辦法,趙田剛只得自己一個人坐著車悻悻地走了。
當趙田剛剛走,許若玲的汽車也剛好從醫院的大門里出來,從薛柯枚的身邊路過,于是,許若玲便拉著這兩個人,硬要送她們捎帶著走了一段路,之后,便又匆匆地去了。
當然,對于劉春江受傷住院的事情,許若玲沒有向薛柯枚透漏半個字。
其實,說到劉春江的這件事,到底該不該把劉春江受傷住院的這個消息告訴給薛柯枚,對于這個問題,蘇秀玲和柳鶯鶯兩個人在醫院的走廊里悄悄地商量了半夜,最后也還拿不定主意。原因很簡單,關鍵是這中間夾著一個嚴秋萍,她們不知道該怎么對薛柯枚解釋這件事。
當然,其中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她們想看看嚴秋萍是個什么態度,再做打算。
由于劉春江一直還沒有蘇醒,所以,嚴秋萍基本上一直守候在劉春江的身邊。
其實,別說是蘇秀玲和柳鶯鶯拿不定主意,就是嚴秋萍,也是和她們兩個一樣,為這件事糾結了一黑夜。
正當嚴秋萍為這件事頭疼,這時候,薛柯枚給她打來了一個電話。
原來,當薛柯枚回到家里,發現劉春江這一黑衣根本沒有回家,問秀兒,秀兒也是支支吾吾,裝聾作啞,擺出一副糊涂的樣子,一點兒不敢告訴她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