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迦如今神通廣大,文岫煙對陸迦萬分信賴,卻依然擔心陸迦會吃虧。
陸迦皺眉,想歪了“你少關注秦非恕的事。”
文岫煙剛想解釋兩句,看陸迦的嚴肅表情,只好住了口,無奈地道“那三哥務必小心。”
到了晚上,文二找上門來了。
他闖進九辰宮,一開口便不滿地斥責“老三,孤要你來見我,為什么不來”
陸迦正琢磨著離開皇宮之后的征兵計劃,眼皮都沒抬“你誰”
什么東西,在他面前稱孤道寡。
文二和文和闐長得有幾分相似,同樣一臉酒色過度的萎靡,見陸迦這么不客氣,頓時冷笑了一聲“好啊,抱上秦非恕的大腿,就忘了自己幾斤幾兩,也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陸迦伸手拿起一束榮花擋住鼻子,厭惡地皺眉“有事快說,說完快滾。”
文二大怒,但很快壓了下來,依然用不容置喙的口吻道“也罷,咱們親兄弟,孤不跟你計較這個你不是爬上了秦非恕的床么,跟秦非恕說說,讓他給孤個侯爵,分配處富庶的郡縣。”
陸迦詫異地抬頭。
他一時竟然不知道該從什么地方開始笑。
文二倒是不像文和闐做春秋大夢,但也著實蠢得可笑。
先不說以文氏兄弟和文冰酒的關系愿不愿意替他要爵位,單說這個前提
“誰告訴你我爬了秦非恕的床”
文二頓時露出了諷刺的笑容“怎么,宮里上下都傳得沸沸揚揚,你還敢抵賴孤就說你怎么日子過得這么舒服,原來是讓秦非恕玩爽了,真是丟人現眼。”
陸迦反而氣笑了“丟人現眼,還要我給你求爵位”
“當弟弟的孝敬兄長天經地義”文二道,“你脫光衣服叫兩聲不就行了”
陸迦失去了和他廢話的耐心,直接開口“來人。”
幾個侍衛從外面迅速走了進來。
“把他扒光衣服,丟在宮門口。”陸迦冷冷地道,“既然這么簡單,你不妨自己去試。”
文二瞪大眼睛,嘴里連聲喝罵,隨后被一個侍衛捏住嘴拖了出去。
陸迦揉了揉眉心。
多虧文二運氣好,現在他有侍衛可以調動,不然他親自動手,文二這條命得折去半條。
文二只是個跳梁小丑,陸迦更關注另一件事“阿瑤,懷恩,宮里的流言為什么不告訴我”
他這陣子太忙沒怎么關注,沒想到外面都傳成這樣了。
懷恩懵懂地道“奴婢聽外人詆毀過主子,想匯報給主子聽,阿瑤姐姐說這等污糟事不值得臟了主子耳朵。”
陸迦掃了阿瑤一眼。
阿瑤趕緊跪下“奴婢想著主子高潔,和陛下之間清清白白,不值得被那些臟話敗了心情。”
陸迦輕輕挑眉。
阿瑤是秦非恕當時賞他的侍女,基本可以斷定是秦非恕的眼線,她的舉動很大程度上也是秦非恕的意思。
秦非恕特意瞞著他這些流言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