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十條
還知道趁火打劫了
姜羲被迫答應了阿花的過分要求,心里卻在暗暗想著晚上要怎么整治阿花。
“喵嗚。”
阿花高興地扭動身子,靈活地消失在了酒樓房頂。
“嗯”
立于窗邊的寧玘,發出疑惑的聲音。
“門主”
“我似乎聽到了熟悉的貓叫。”是他的錯覺吧,她的貓怎么會在北疆
一旁的墨門屬下疑惑不解“門主不是不能靠近貓嗎”
寧玘挑眉,笑如清泉水光澹澹“只有我這位朋友的貓,是特別的。”
屬下不明所以,不知為何近來沉靜寡言的門主,卻在提及他那位朋友時,流露出如此溫潤的笑意。
一定是很重要的朋友吧。屬下心里想。
她現在應該已在江南了吧。寧玘心里想。
他再次眺望遠觀,目光落入下方的一片喧囂之中。
“堂堂天樞,磊落君子,卻有這樣的師弟師妹,真是可惜。”寧玘搖頭惋惜。
他的視線無意中從姜羲身上掃過,也看清了她的側臉卻一無所感,又淡然地略過,反而落足在她身后的斗笠少年身上。
“那少年。”他隔空在斗笠少年身上點了點。
屬下立刻打起精神。
“霍家三郎,最近來北疆了嗎”寧玘問。
屬下不僅沒能立刻給出答案,反而露出疑惑的表情。
“霍家三郎楚國公霍家的霍烈這位不是在南越”
寧玘眉目清淡地看向屬下。
他的眼神,明明沒帶什么火氣,偏偏看得屬下戰戰兢兢,惶恐地低下頭去。
“其他人都以為他在南越,因為他的父親楚國公,駐扎在南越邊疆。”寧玘淡淡道,“但我墨門,不是其他人。”
看來師父去世,他在江南隱居的那段時間,整個墨門還真是一團亂啊。
竟然連最基本的情報系統都如此不成樣子。
他原本想著,自己剛上任,作風稍微溫和一些的時不待我。
寧玘暗自下了決心,面上卻仍然一派風淡云輕。
“去查。”他輕飄飄丟下兩字。
屬下不勝惶恐地走了。
寧玘沒再往外看,而是旋身在茶桌旁坐下。
他懶得煮茶,也不知為何忽然就提不起精神,就只用燒好的熱水倒滿茶杯,凝視著茶杯上空升騰氤氳的霧氣。
霍烈與楚稷私交甚好,楚稷身患寒疾,每隔一段時間便會發作,寒冬尤甚。作為楚稷最好的朋友,霍烈突然出現在北疆,極有可能是在為楚稷尋藥。
又或許,北疆日漸變化的形勢也是霍烈來北疆的原因之一
寧玘想著楚稷,想著霍烈。
也想著北疆局勢,想著天下間的風云變幻。
他的思維貫來是一盤有條不紊的棋局,每顆棋子該落于何處,他心里早有籌謀。
但現在,這棋盤有些亂了
“也不知道她在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