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樂園回來后的一周,利佳已經打算放棄丟在游樂園某個角落的包和手機時,她意外接到了園方根據手機通訊錄上打過來的電話。
有人撿到了她的包和手機,送到園內的失物招領處,工作人員檢查后發現里面有手機、錢包一類的財物,根據通訊錄中的電話聯系了失主前來領取。
“請問,撿到包的人是什么樣的人”利佳沉默片刻,抱著話筒輕聲問道。
手機對國中生來說并不是什么能隨便再買的東西,她的錢包里也裝滿了大半的零用錢,雖然留作家用的錢沒有帶出門,但突然丟了手機又遺失了錢包確實對利佳的生活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可她又不敢再回去多羅碧加樂園找回自己丟失的包和手機。
萬一黑手黨的人還在盯著游樂園,她一回去幾乎等同于是自投羅網。
“您是問撿到包的人嗎是一名二三十歲的男性,他現在就在現場,您有什么話要對他說嗎”通常丟失了東西的失主都會對幫忙撿到東西的人表達感謝,被送過來的包里還放著手機和錢包等貴重物品,失主會心急也是正常。
當然也有失主想留住撿到東西的人是想現場檢查東西有沒有遺失,這點他們都是清楚的。
“不、我沒有什么話要說的,”利佳條件反射出口,很快反應過來自己的態度太過激動,可能會引起對面的懷疑,弱氣低聲道“我只是沒想到,包丟失了一周還能找到。”
撿到包的人是普通的游客嗎亦或者是黑手黨的人
真論起來,她其實并沒有見過那天藏在附近的黑手黨,正面遇見也無法認出對方。
只是、聲音的話
她有聽到那兩個人的聲音,甚至這樣的聲音令她印象深刻得連續一周沒有睡好,夢里反反復復會夢見那天云霄飛車上噴出來的血柱以及看不見臉的陌生男人聲音。
一點點逼近、甚至聲音近得仿佛在她身后,伸手就能抓住她。
夢里的她沒有遇到那個少年,只反復聽到冷笑陰沉的聲音,看不清的大手抓住了她肩膀,她瞬間被夢里發生的事驚醒。
仿佛昭示著什么的噩夢,讓她一周都得不到好眠,精神越漸緊張衰弱,連不是同班的桃井五月都看出了她的不對勁,美術社的社團活動也請假了一段時間。
利佳在慢慢疏遠學校里的朋友,但她又不敢突然不去上學。
她害怕突然的改變和異狀,讓不知藏身在何處的黑手黨注意到。
利佳也很想告訴自己,或許黑手黨根本沒看到她、或許對方根本沒把她放在眼里也沒撿到她的手機,可事情一天沒有結果,她一天都無法徹底安心。
最重要的是,工藤新一已經因為案件一周沒有回家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她連累了哥哥,可阿笠博士讓她不用擔心,時不時來阿笠博士家的江戶川柯南也說哥哥現在非常安全,他只是忙著重要的案件才沒空回家,不需要擔心。
這樣的安慰并不能讓利佳放心多少,但三天前工藤新一打回來報平安的電話,稍稍讓她放松些許。
哥哥并不是因為黑手黨才不回家,只是忙著案件才一直呆在外面。
工藤新一對案件的癡迷,她也清楚見識過。
好幾次因為深入調查案件陷入危險也沒讓他安分收心,反而更加積極找出真相。
利佳縱然擔心,可工藤叔叔和有希子阿姨他們都勸不住,她更不可能勸得住哥哥。
他只會拍拍她的腦袋,告訴她放心,他有分寸不會出事。
可利佳怎么可能真的完全放心她又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騙過去的小笨蛋。
然而當她真正遇到了這樣危險的事,她才發現她也無法將這份危險和擔憂告訴工藤新一,在得知他在外忙碌案件可能短時間都不會回家、學校方面也要休學的時候,利佳隱隱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