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景銘嗓音低沉“很不錯。”
“可我剛剛聽成姨說,你更喜歡清淡的。”紀喬真有些忐忑地問,“是這樣嗎,我做完了才知道。”
“那是過去,你做的剛剛好。”許景銘覺得成姨可能產生了什么誤解,他讓她換回原來的清淡,是因為她做不出紀喬真的味道。
紀喬真松下一口氣,唇角彎出笑意“你喜歡我就天天給你做。今天還給你加了個溏心蛋,你是不是最喜歡吃溏心蛋”
許景銘從來沒有這個喜好,聽到后略感疑惑,這也是成姨告訴他的她又產生了什么誤解成姨雖然來別墅時間不長,也應該知道這一點。
但紀喬真說得自然,眼眸清亮璀璨,許景銘覺得他無需糾結這個問題,也不想掃紀喬真的興。
紀喬真做的,他都可以接受。
紀喬真得到想要的回答,心中滿意,安靜地吃完面,抬起眉眼,打著商量問“還有一件事,客廳的百合可以移到陽臺上嗎我對百合有點過敏。”
許景銘知道嚴重的過敏會導致休克,甚至危及生命危險,蹙眉道“這么嚴重的事情為什么不早點說我馬上喊人搬走。”
紀喬真讓他不要著急“不嚴重,我是很輕微的過敏。”
許景銘“你對所有花粉都過敏”
紀喬真“不是,我只對百合花過敏。”
許景銘“你喜歡什么品種的花”
紀喬真“我喜歡玫瑰。”
許景銘點了點頭,意識到自己對紀喬真的喜好知之甚少“你還有什么想法,喜歡什么,都可以告訴我。”
紀喬真有些不好意思,溫溫吞吞地變著法兒透露了一些自己的喜好。
就像小學語文考試中用一系列名詞造句的試題,把盡可能多的要素不留痕跡地往里面塞。
許景銘據此列了個清單。
洗澡前,紀喬真鉆進衣柜里拿睡衣,順手挑了下明天出行的衣服。
他拿了一件路景的同款,放在自己身前比劃,側眸問向剛剛走進房間的許景銘“這件好看嗎”
許景銘看到后,神情微微凝滯。
紀喬真“嗯”
許景銘走到紀喬真身邊,不動手色把他手里的衣服拿走,放回衣柜,轉而取了件自己的襯衣“不如這件好看。”
許景銘像紀喬真剛剛那樣,把襯衣放在紀喬真的身前比劃,看向他的目光漸漸深沉、灼熱。
紀喬真仍處于懵懂的狀態,好像并不理解剛剛那件衣服和現在這件有什么不同。
許景銘最愛的便是他這樣懵懂純然的神情,趁著紀喬真呆愣之際,扯下襯衫
上的領帶,纏上了他的手腕。
“”
紀喬真終于意識到自己演戲過了頭,來不及開口,便瞬間失重,整個人被打橫抱起。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從浴室到臥室。
紀喬真可憐巴巴地躺在床上,細致白皙的肌膚上滿是被折騰出的痕跡,眼角滲著淚意,已經紅得不能看了。
許景銘卻還是不滿足,放任他休息短暫的時間,氣息都沒勻,又被拖回來一陣翻云覆雨。
明明說著不怪他,卻好像帶著懲罰的性質,宣泄這段時間的思念成疾。
紀喬真開始還在享受,后面就逐漸脫力了,恍惚的意識中,覺得這個男人不是霸總文學中描述的天賦異稟,是有點變態。即使有過預判,戰況還是超出想象。
他斷斷續續地說“你是不是忘了我上次,之前”
是怎樣疼得連路都走不動的。
許景銘不為所動,提醒他“一個月了。”
紀喬真“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