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景銘從身后咬他耳垂“我很想你。”
紀喬真“我明天還要拍戲”
男人嗓音低啞,灼熱氣息傾灑“和我商量叫我名字。”
紀喬真順從,嗓音輕輕發顫“阿景。”
依然是脆弱動人的語氣語調,聽到這兩個字,許景銘內心卻明顯地驚慌了一下。
雖然他的名字中也含景字,卻從來沒有人喊過他阿景,包括他的母親。
他卻喊過路景小景。
許景銘不想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回想起關于路景的一點一滴。紀喬真眼中熾烈純粹的愛意,會讓他有種無處遁形的難堪。
許景銘微微停頓“怎么改稱呼了,嗯”
紀喬真縮了一下,眼底霧濛濛地反問“不好聽嗎”
為了增加可信度,紀喬真又開始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祁俊的小名也叫阿名,昨天我聽到有人這么喊他,我不想你們重名。”
許景銘心臟一緊,事實證明,做這種事情的時候聽到另一個男人的名字,比之前更不好受。他忽然就接受了“好聽。多喊幾聲聽聽。”
紀喬真情深意切地應了。
許景銘身形愈發緊繃,扣住他的雙手,俯身,用吻堵住了他喉嚨間破碎的嗚咽。
紀喬真意識到許景銘
完全忘記了打商量才是喊名字的初衷,卻已經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了。任由許景銘瞎折騰,不知道在什么時候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十二點,紀喬真慶幸他的先見之明,在昨晚向董誠請過了上午的假。
許景銘也已經透支,睡得很沉。床頭柜上,擺放著他睡前放好的胸針收納盒。
紀喬真摩挲著那枚銀色胸針,思索著低喃出阿景二字。
1551聽到紀喬真的聲音,也從休眠狀態中清醒過來,來不及八卦昨晚的事情,就問出困惑“阿景路景宿主為什么叫路景這么親切”
紀喬真“不是路景。”
1551“咦難不成是許景銘對噢許景銘的名字中也有景字沒事啦”
紀喬真卻道“也不是許景銘。”
1551“咦”
紀喬真“是許景銘他哥。”
1551“”
它迅速地從當初調給紀喬真的資料卡中,找到了許景銘他親哥姓許名景川這張。
1551發現許景川小時候,小名真的叫阿景。直到許景銘出生,兩人同了字稱呼才改變,許景銘并不知情。
再一看。
原主“初遇”許景川那天,許景川穿了一身深藍色西裝,右胸口處別了個銀色胸針。
再一看。
許景川喜歡吃溏心蛋。
再一看。
許景川最喜歡的花種是玫瑰。
再一看。
1551窩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