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漪說“品種不同。”
鉤吻“”
她輕輕摩挲著鉤吻的圖騰紋,這個女孩的天賦很好,好到別人的圖騰紋都只是單純的在發光,實際上根本看不出里面有什么,而風漪在她這里卻能清晰的看見排列整齊的細鱗。
在這片奇特的空間里,風漪感覺自己就如同神靈一般,或者說,這里確實不是現實的世界,而是她們的意識,或者說是靈魂來到了此處。
不然她不會長時間帶著一條蛇尾而沒有感覺到力量的流逝而疲憊,對方也不會還能把蛇給帶進來。
這樣的地方,如果對方真是將蛇給帶進來了的話,那她早應該被雨師妾的人給察覺到了,畢竟某種意義上來說她身上的一切都具備著定位器一般的作用。
也是因為這個推測,讓風漪覺得自己并不是真的來到了這個地方。
不被原有的思維所局限、克制,風漪立馬就感覺到自己仿佛猶如這方世界的主宰一般,能輕而易舉的改變周圍的環境,就像是正在做夢的人,想將夢境變成什么樣就變成什么樣。
所以風漪點了點鉤吻眉心,下一秒,鉤吻便感覺雙腿傳來了奇特的癢意,那種密密麻麻仿佛有蟲子在腿上爬的、輕微的,卻無法忽略的癢。
鉤吻本能的扭動了一下,她近乎于本能的模仿起了蛇類的姿態,等回過神來時,她才發現自己的雙腿竟不知何時,變成了一條不算纖細、略短的尾巴。
青綠的底色,鱗尖染著點橘紅,頂端翹起,每一片鱗片皆是如此,看著就像是正處在炸毛中的動物。
鉤吻睜大眼睛,她本能的想要后退,變成蛇尾的下半身卻不聽使喚起來,尾巴胡亂的扭動起來,若不是被風漪抓著手臂,恐怕早已跌落到了地上。
她吸了一口氣,少女心性很重的多看了自己的尾巴幾眼,又看了看風漪的,邊思索邊問“為什么我的鱗片是翹起來的”
鉤吻從未見過有哪條蛇的鱗片是呈現出翹起來的狀態的。
這個問題,風漪無法回答,因為她到現在連蛇谷里的蛇類品種都沒認齊呢,又哪會知道什么稀有品種。
更何況,這只是她根據自己在對方身上的圖騰紋看到的鱗片給復制出來的,實際上是不是真長這樣她也不能肯定,就算真的是這樣,那對方可能也是一輩子都無法見到第二次。
對方的天賦確實很好,但這還不足以讓她變成風漪這樣,她這樣是充滿了許多機緣巧合的,道路并不能再復制一遍。
而鉤吻的天賦,頂多是能讓她在成為圖騰戰士后更快的提升自己,乃至有可能打破如今圖騰戰士等階只有高階的桎梏,可也僅此而已。
所以風漪簡短又萬金油地回答“品種問題。”
品種
鉤吻無言以對。
她知道蛇是有很多種類的,顏色、花紋同一個種族內都差異極大,就更不用說不是同族的了。
而雨師妾只蓄養一種蛇,其余品種都不會在她們的國度出現,以鉤吻匱乏的知識,著實無法想到究竟得是什么奇怪的蛇會長出這種鱗片,她甚至覺得,也許是因為她確實是“病”了,鱗片才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