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攻破浦原喜助的男人不正在自己的眼前嗎
“浦原喜助造出了另一半崩玉,你說我該怎么得到它呢”
藍染對于浦原喜助也擁有一半崩玉的事情先是露出了震驚的神情,但很快就恢復了淡然。
他推了推眼鏡,鏡片的反光帶著一絲陰冷寒意。
這是理所當然的,浦原喜助那樣聰明的男人,觸碰到世界的本質是遲早的事情。
啊啊,怪不得格安剛剛會那么苦惱呢。
肯定是浦原喜助不肯把那一半崩玉交給格安大人吧,甚至很有可能連崩玉的存在都不愿意讓大人知曉。
嘖嘖,真是自私的男人啊。
為了自己的小情小愛舍棄讓整個世界和格安大人進化的大義,害得格安大人無法到達最美麗動人的姿態。
不過瞬間就猜到了前因后果的藍染眼眸幽森陰沉,嘴角勾起滲人危險的弧度。
“很簡單啊大人,直接讓他交給您。”
“可是他都不肯讓我知道崩玉的事情。”
“沒關系,讓他心甘情愿地為了您拿出來就好了啊。”
“”格安聽不懂,露出迷茫的表情。
藍染推了推眼鏡說道“重要之人遭遇大禍,在快要消弭終亡的時刻,只有能瞬間強化靈體的物質可以拯救她。”
“”這回格安聽懂了。
意思讓她演戲裝作快死了騙浦原喜助拿崩玉出來救她。
“你好卑鄙啊。”格安罵道,拿起手邊的抱枕砸他。
藍染“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謝謝夸獎。”
格安坐在沙發上,摳著手指頭糾結了好久。
這樣騙浦原喜助是不是不太好。
喜助一直都在為了她著想,不肯把崩玉拿出來估計也是在他自己角度上的為她考慮吧。
“可是,可是現在基本沒人能讓我陷入困境和危機里啊。”
她可是超強噠。
藍染立刻道“這有什么,包在我身上,我會找個您沒有防備的時候偷襲您,把奄奄一息的您囚禁起來,然后對整個尸魂界廣而告之的。”
要不是鬼舞辻無慘的心臟和血液一直在藍染的體內作祟讓他發了狂般的深愛著面前的女孩兒。
這百年來,藍染早想出了千百種陰死格安的辦法。
“”藍染一通竹筒倒豆子的騷操作,聽得格安目瞪口呆。
這家伙,真是壞得相當辛苦了。
最后滿肚子壞水的藍染被格安踹回了尸魂界。
她不想和這樣狡詐的陰險眼鏡仔合伙欺騙浦原喜助。
這天,天氣晴朗,陽光明媚。
窗臺上擺滿鮮花的咖啡店內。
本該是安靜愜意品嘗咖啡的場所,卻爆發了一場爭吵。
“真是的,鯉伴大笨蛋我再也不要理你了”格安猛拍桌子,跳起來罵罵咧咧地跑走了。
坐在少女對面,被喚作“鯉伴”的漂亮男人慌忙起身,想去追少女。
卻在推開咖啡店的木門后,在人來人往的熱鬧大街上,再也看不到少女的身影。
躲在他衣擺下的小妖怪探出頭來問道“大人,這樣沒關系嗎瓔姬大人很生氣的樣子誒。”
男人露出苦惱落寂的神情,垂下眼眸“與羽衣狐的恩怨就該由我們父子,不,由我來解決,媽咪已經救過我一次了,我不能讓她再為我操心了。”
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
得不到崩玉的格安將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搜尋羽衣狐上。
皇天不負有心人,還真讓她捉到一只羽衣狐手下的小妖怪。
為了防止小妖怪被羽衣狐施下泄露秘密就當場死亡的滅口詛咒,格安在捉住它的那一瞬間就把它戳成了娃娃。
一頓嚴刑拷打刷滿了馴服值,從它的嘴里撬出了“羽衣狐大人將會舉行盛海之宴”這樣的信息。
叮開啟事件副本“盛海之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