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傳來系統的語音提醒,格安知道自己找對了方向。
“盛海之宴在哪里什么時候”
小妖怪只是羽衣狐手底下的信使,知道的不多,因為大部分的信息都在信上,它沒資格打開來看。
它不知道盛海之言是干嘛的,但它大概能猜測出來信封里有什么。
“里面應該會有一張船票,每張船票上都會印上羽衣狐大人的狐火,屆時只有靠船票才能上船赴宴。”
格安現在要做的就是得到那封有船票的信。
“你是送信給誰的”
“奴良組。”
格安一聽,立馬瞪大雙眼。
好你個羽衣狐,真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了,邀請函都能送到奴良組了。
這哪里是什么盛海之宴,分明是鴻門宴。
想要把她的寶貝兒子騙去宰了,想得美
于是格安立馬把奴良鯉伴約出來,想讓寶貝兒子把羽衣狐的信封交給她。
但是臭小子說什么都不給。
格安撒嬌他就掐掐格安的腮幫子,格安生氣他就笑瞇瞇地揉格安的小腦袋瓜。
總之就是給信打咩。
真是油鹽不進,氣死個人
氣得格安恨不得把桌子掀了,但怕嚇到咖啡店里其他的顧客。
便只狠拍了下桌子,罵了句,氣鼓鼓地離開了。
一出咖啡店的門,格安便拐進附近的暗巷里。
踩著瞬步,飛到了半空中,朝著奴良組的方向飛去。
她搞不定奴良鯉伴,她還不信自己搞不定奴良滑瓢
那家伙當時娶自己的時候可是對天地都發誓了,她要什么他就給什么的。
不能現在連一張船票都不給她了吧
不就是一張船票嗎可惡
格安鼓著腮幫子像顆隕石一樣惡狠狠地砸進奴良宅的院子里。
把正坐在院子里孤獨賞花的奴良滑瓢嚇了一跳。
手中的茶水撒了一身,打濕藏青色的和服布料,氤氳開一片深色的水痕。
他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望向為了和鯉伴見面特地化了淡妝、穿了小裙子的漂亮小姑娘。
呆愣了許久才結結巴巴道“瓔、瓔不,格、格”
天知道他剛剛才因為臭小子一早就在向他炫耀去和媽咪約會而難過,這怎么一眨眼,心心念念的人就出現在眼前了。
天吶,她比以前更加漂亮動人、攝人心魄了。
現代女性的妝容放在她身上也是這樣合適完美。
哪怕來的路上太著急了,被風吹亂了頭發和衣擺,看起來也是那樣的別具風情。
真不愧是他的瓔姬啊。
奴良滑瓢瘋狂doki起來,眼眸看直了根本挪不開眼。
就是小姑娘看起來心情不太好的樣子。
“怎么了怎么了,格安”
奴良滑瓢不顧水漬蔓延,連忙站起身,朝著小姑娘走去。
妖怪大人自然而然地拉住柔軟的小手,俯下身輕聲軟語地問道“誰欺負你啦你告訴我我幫你弄死他。”
“嗚哇”
格安一把摟住奴良滑瓢的脖頸,摟得身形高挑的大妖怪猛地愣住,渾身僵硬。
“是鯉伴,是鯉伴那個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