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你爸爸呢”
“更不可以”
“”累眨了眨眼,露出一副有點受傷的表情。
格安最見不得長得可愛的小家伙做出這種表情了,連忙轉移話題“大家在這次的營地建造中都付出了不可或缺的力量。”
“期待下一次合作中大家更加優秀的表現,那么。”
開完員工表彰大會,格安輕輕打了一個響指,環繞著她坐成一圈的娃娃們在頃刻間都回到了她的隨身行囊里。
除了鬼舞辻無慘。
格安站起身伸了個懶腰,然后在熊熊燃燒的篝火旁,找了塊還算干凈舒服的位置枕著一根還算平整的圓木躺下了。
“我要補覺。”格安已經很久沒有睡覺了,就像是上次一樣有點精神衰弱。
即使有著體力無限包的加持,過長時間的不睡覺也還是對精神存在著損耗。
“在我睡覺的期間,保護我。”格安語氣平靜地對鬼舞辻無慘下達了命令。
“”鬼舞辻無慘沒有回應,只用玫紅色的琥珀眸子盯著她不說話。
但格安知道這家伙是無法違抗她的命令的,便背對著他沉沉睡去。。
少年埃克斯顯然是餓壞了,他啃完了烤鳥又把插在火堆旁的啃魚給吃光了,可以說是相當的不客氣。
雖然他活的日頭不長,也就才16年。
但他已經錦衣玉食了很久,都快忘記了這種賣相根本上不了高檔餐桌的食物是何種滋味。
等他終于吃飽回過神來的時候,手指上和嘴邊都沾滿了黏糊糊的讓他惡心的油漬。
他打算去水邊洗洗,但一站起身他感到了不對勁。
“”他的褲子怎么回事
這件軟趴趴的絲質白色五分褲把他穿得像一個人妖,而且也感覺不到內褲的存在,總覺得十分不爽。
埃克斯露出非常嫌棄的眼神,他本想去質問那個躺在篝火旁睡覺的女人究竟把他原來的意大利手工高定西褲搞哪里去了。
但是看了看孤島另一側被毀滅殆盡的狼藉,他決定先去海邊把手上和臉上的油膩洗干凈。
夜晚的潮水變得寧靜安逸,在月光的倒映下,埃克斯在清亮如明鏡般的水面上看清了自己的臉。
不知道為什么,鼻翼兩側結了一層厚厚的干掉的血跡,就像是流了很多鼻血一樣。
他剛一看清水面的時候,甚至還把自己給嚇了一跳。
不過好在他掬起一碰水洗一洗,很快就把鼻子兩側的血跡給清洗干凈了。
洗不掉的是他臉頰邊緣一直蔓延到脖子深處的傷口。
他伸手撫了撫自己臉上還沒結痂的傷口,新鮮的血肉還翻在外面,大片大片的蔓延在他的臉上,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可怖的厲鬼。
粗糲的指尖摸索著那些鮮紅的傷口,被凍傷后留下的疤痕是一輩子都難以磨滅的印記和他失敗的恥辱。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在失去意識前他還因為在彭格列造反被九代老頭凍在冰塊里,怎么一醒過來就來到這座孤島上了。
既然他有了機會他就會再次卷土重來。
他可是名字里有兩個x的男人,他注定會奪取命中注定屬于他的一切。
他可是xanx。
但是他卻被一個女人給威脅震懾住了。
“嘁”他忽然厭惡地皺起眉,憤起一拳砸在水面上。
將水面上倒映著的弱小的自己砸得稀碎。
埃克斯從海岸邊回來的時候,少女已經陷入了深度的睡眠。
娃娃們建起的土墻把這里打造成了一個十分避風的拐角。
四周除了篝火堆里偶爾傳來一些木柴炸裂的噼啪聲響,四周靜得幾乎只能聽見少女均勻的呼吸聲。
出于一些比較微妙的心理,哪怕走在沙灘上根本沒有什么什么聲響,埃克斯還是刻意地放輕了自己的腳步。
盡管很不愿意承認,此刻他的內心深處是不想把少女搞出起床氣的。
他坐在篝火堆旁思考著自己回意大利的策略,這里的位置也不清楚是哪里,是在沙灘上擺“s”的求救信號還是做個木筏去尋找機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