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安覺得自己好像總是被這些男人給搞得迷迷糊糊的。
不過結果還算好,男人激動的情緒好像逐漸被自己給安撫下來了。
看著面前終于關上閥門的水龍頭,格安欣慰地舒了口氣。
掌心早已濕透,格安拉長自己的袖邊給男人擦著臉上殘留的淚水。
男人的眼睫掛著些濕潤,眼下的肌膚已經被少女給蹭紅了。
格安一邊擦還一邊在操心地碎碎念“你別哭了,城堡里的員工看到該笑話你了。”
“雨之守護者居然這樣哭唧唧”
“格安。”
“嗯”
乖乖仰面被格安擦臉臉的大狗狗忽然提議道“我們一起去威尼斯的狂歡節好不好”
過陣子就是威尼斯的狂歡節,屆時去參加慶典的人們都會戴上形色各異的面具。
是一場極具特色的狂歡盛宴。
看著朝自己投來期盼目光的墨藍色眼眸,格安明白這人是想補償那場失約的夏日祭典。
不答應的話,難免要為他爬滿裂縫的小心臟上再多添一條新的裂縫。
于是笑著點了點頭,答應道“好啊”
系統好感界面忽然跳了出來,雖然它并沒有發出任何的語音提醒。
但是格安卻肉眼可見地看到本來就在散發著粉色霓虹燈光的名牌好像變得更加粉亮耀眼了。
收拾整理好情緒的朝利雨月在和格安又閑聊了一會兒之后,便一步三回頭地和格安道了晚安。
在朝利雨月一離開后,格安便去了隔壁叉叉子的房間,將他的房門給暴力拆開了。
房間里空蕩蕩的,雖然有床鋪家具但是生活用品并不完備,沒有一絲一毫少年曾經生活使用過的痕跡。
就好像是少年本身的存在就像是程序中的一個錯誤的bug。
現在bug修正了,一切關于他的痕跡都被默默地修正了。
格安點了讀檔回到門被暴力破開之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坐回沙發上的少女心念微動,制藥廠廠長娃娃便出現在了格安的面前。
他氣喘吁吁地跪在矮幾上。
似乎被g折磨得不輕,渾身上下都是傷口,布料裂開,內餡白花花的棉花都能看見了。
毛茸茸的小圓臉煞白一片,看起來虛弱極了。
如果只是受了點皮肉傷的話,怎么會這么虛弱呢
痛極了的情況下,居然連一次空間轉移的能力都沒有用過。
格安并不覺得馴服度只有10的娃娃會這么聽自己的話。
“這茶水”
“”制藥廠廠長明顯是個老江湖,格安稍稍詐了他一下,他是一點痕跡都沒露出來。
但是這樣一點疑問都沒有的樣子才更叫人覺得可疑。
格安盯著桌面上盛滿不知名藥物的茶壺看了一會兒,忽然想到了一個讓他吐出真話的好辦法。
鬼舞辻無慘被格安從隨身行囊里放出來的時候,格安和鬼舞辻無慘都愣了一下。
格安是沒想到自己用鬼舞辻無慘竟然用得這么順手了,想找個鬼給自己打下手竟然又下意識把他給挑了出來。
明明之前決定好以后要重用累了的,真是晦氣。
鬼舞辻無慘滿腦袋虛汗。
他蹲在隨身行囊里聚精會神地等了一晚上了。
就等著格安喝完藥暈倒之后從隨身行囊里鉆出來等她醒過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
但是怎么
怎么被召喚出來了
“”他看著跪在矮幾上的廠長,感覺腦門上的冷汗都快流成一條河了。
幸虧頭頂有個白色帽子給他遮一遮。
格安并沒有察覺到鬼舞辻無慘的慌張,心里想著算了算了再用他一次吧。
少女抬手指了指桌子上的茶壺。
云淡風輕地說道“把那個,喂給它。”
“什”
鬼舞辻無慘只覺得自己的心快跳到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