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諾德顯然是個不太會接吻的家伙,是一個不顯山不露水的純情蛤蜊。
他只會用自己的嘴唇生澀地輕輕地磨蹭著格安的嘴唇。
興許男人在這方面都有著得天獨厚的天賦,摸索不過幾下,阿諾德就尋找了舒服的姿勢和訣竅。
將少女嘴唇表面嫣紅的粘膩的唇脂糅去了一大半到自己的嘴唇上。
阿諾德的皮膚本就微微泛起酡紅,此刻在彼此交錯的溫熱呼吸中,臉頰上的紅暈變得更加明顯起來。
少女的嘴唇很軟很香甜,像是有一股奇妙的魔力和磁場,吸引著他不斷靠近無法離開。
哪怕是緊緊相依也依舊覺得遙遠和不足夠。
尋找對章法的男人像是鼓起勇氣,又像是在遵循本能。
他在猶豫片刻后,便小心翼翼地用柔軟的舌將少女的唇浸潤。
比起對于唇齒相依非常老練、輕而易舉就會將人拉入迷糊深淵的giotto。
又或者是猛烈地撲上來差點用牙齒把嘴唇撞破只會單純貼貼的xanx。
等等,那giotto那家伙為什么會那么熟練啊
阿諾德的吻既不熟練又不剛強。
雖然也是吻但熱烈而溫軟,還充滿了他對于未知領域的探索。
在阿諾德即將探索出門路之前,回過神來的格安還是將面前的男人給推開了。
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和這么多的異性發生親密的肢體接觸總歸是讓她覺得怪怪的。
被推開的阿諾德用濕漉漉的眼神望向格安。
雖然他嘴上什么都沒說,但是他天空色的眼眸里卻寫滿了百般不情愿。
不過作為情報局首席法律意識濃厚的他好歹是努力忍住了繼續想要親吻格安的沖動。
沉默良久。
意識到自己未經女士允許擅自親吻別人已經算是犯罪并且還是二次犯罪需要罪加一等的男人。
乖乖地吐出了一句“對不起。”
但是滿臉都是下次還敢的表情。
“”給我有誠意一點啊混蛋。
想到阿諾德來到這里要么是來出差要么就是在執行什么任務,格安覺得自己也不好再耽誤人家。
而且因為破殼藥的作用,雖非自己本愿,但她出現在阿諾德的面前就算是給別人添麻煩了。
抵不過男人炙熱直接的目光,格安終是嘆了口氣。
“沒關系,阿諾德。”
“那”阿諾德剛想說些什么,就被格安立刻打斷了。
“我的意思是你現在的狀態是因為破殼藥所以沒關系。”
格安生怕阿諾德的嘴巴里吐出類似于“那再來一次”的話語,便連忙出聲搶過他的話。
說完后,便小心翼翼地觀察阿諾德的反應。
要是以往,孤高的浮云知道自己因為這種下三濫的藥物被拉下了高嶺之花的寶座。
怕是得氣得當場化身地獄修羅臉然后把始作俑者的腦袋瓜碾個稀碎。
不過始作俑者已經被她當做狗糧喂給鬼娃娃們了。
但阿諾德只是略微回憶了一下格安在親吻前所說的那些喋喋不休的解釋。
回過味兒來之后,點點頭道“那又怎樣”
“”聽完阿諾德的話,格安忽然發現了破殼藥真正的可怕之處。
那就是會讓中藥者即使在知道自己中藥的狀態下,也會變得心甘情愿或者是無所謂。
沉醉在這份虛幻的愛意里,說不定到最后連解藥都不肯吃。
格安想了想,還是像對待giotto一樣先和他保持一段距離好了。
對于現在的他們來說,就連相見都是麻煩制造的契機。
她暗自下定決心。
伸手揉了一把阿諾德淺金色的腦袋算作安慰,便打算離開。
“咔嚓”
“”格安看著突然多在自己手腕上的銀手銬,眉頭狠狠地跳動了一下。
“你剛剛是不是打算丟下我一個人走了”耳邊傳來男人陰測測地質問。
“怎么會,呵呵”被挑破心思的格安心虛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