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這家伙怎么跟有了超直感似的。
還是說墜入愛河的男人都是名偵探都是預言家
在得到格安的保證后,男人點了點頭,像是放松下來了的樣子。
“所以把我松開來吧,乖。”
格安知道阿諾德是個能夠好好溝通、并且十分懂事聽話的好孩子。
“”阿諾德看了眼少女套著銀色手鐲的纖細手腕,又看向正對他虛假微笑的少女。
“”格安忽然感到了不妙。
只見阿諾德以迅疾的速度將銀色手銬的另一端銬到了自己的手腕上。
在格安還沒來得及喊出口的阻攔中,松開手指,手銬的鑰匙掉到了二人腳邊的小水渠里。
威尼斯暗巷旁的河道水流往往都很湍急。
鑰匙濺出小小的水花后,不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
“瘋子”格安氣得往他胸口狠狠捶了一拳。
奈何只點亮了速度和武器技能的她向來沒什么大力氣。
所以就和小貓撓似的,根本沒有把阿諾德給揍痛。
阿諾德捂著剛被揍過的胸口,微微皺了皺眉。
奇怪有著恐怖實力的少女力氣怎么這么小,剛想說些什么。
然后兩人的肚子同時發出了一聲呱呱的青蛙叫聲。
“”原來是因為沒吃飯。
二人保持著肩并肩的姿勢靠在一起走了很久。
因為手銬上的銀鏈長度有限,所以二人靠得很近。
不過大街上來來往往本來就有很多人,就算沒有手銬,肩膀和手臂在走動中會撞在一起也是常有的事情。
大概是對于群聚的厭惡在一定程度上壓制了阿諾德身上破殼藥的藥效。
在二人尋找餐廳的路途上,男人還算聽話。
只不過叫格安感到意外的是路人對自己的打量。
之前和珠世姐姐在一起的時候,也常常有路人朝充滿異域風情的自己投來新鮮好奇的目光。
但是和現在有些揶揄和賤兮兮的笑意截然不同。
甚至還有人沖阿諾德豎起了大拇指吹起了口哨。
只是阿諾德面無表情根本不想搭理罷了。
直到格安在經過一家店面的玻璃櫥窗看到自己的倒影,頓時就明白了。
好家伙,口紅暈出嘴角一大塊,都快暈成腮紅了。
大意了。
格安連忙停下腳步,從隨身的小布袋抽出一條小手帕和一個小圓鏡。
因為動作太專注,都把阿諾德的手一并帶得豎了起來。
對著小圓鏡仔仔細細地把嘴角蔓延出去的口紅擦干凈。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身邊的男人正在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的嘴唇看。
似乎很不爽自己把他的戰果給清理干凈了。
格安抿了抿嘴唇,將殘留在嘴唇上的唇脂盡可能抿得均勻,好讓它們看起來自然一些。
然后她思忖了片刻,朝淺金發色的男人招了招手。
男人很快便聽話地微微俯下身子,將自己的腦袋湊了過來,帶著一絲微妙且莫名的期許。
格安將手中的小手絹翻了個面,拿干凈的地方將阿諾德嘴唇上留著的淺淺的紅色脂體也仔仔細細地擦了個一干二凈。
隔著不是很厚的絲質手絹,格安既不會把他的嘴唇弄痛還能絲毫不差地感受到男人嘴唇的軟彈和熱度。
阿諾德似乎很享受格安近在咫尺的觸摸。
他閉上了雙眼,濃密纖長的金色睫毛幾不可察地伴隨著少女的動作顫動著。
格安一想到剛剛就是這里在親吻著自己,格安的腦袋瓜就止不住的開始冒熱氣。
擦著擦著動作就慢了下來,頭頂升騰起的熱氣似乎還是不夠散發體內的熱量。
連帶著她的耳根和脖子都微微發熱起來。
“現在才開始害羞”
阿諾德不知道什么時候睜開了眼睛,天空色的眼眸中倒映出少女羞赧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