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連見慣了美人的瓊斯家族的家主看到了都要為之一嘆的程度。
看著已經被屑屑子的美貌震驚到的瓊斯家族的家主,格安十分滿意。
很好,屑屑子這張臉拿出來就沒輸過。
鬼舞辻無慘站在茂密繁盛的樹冠下,有星星點點的陽光透過枝葉間的縫隙裹挾著盎然的綠意打落在他的身上。
他怔愣地看著指尖錯落的金色斑點,玫紅色琥珀般的眼眸中滿是不可思議和難以置信。
這就是陽光嗎
昨晚,自從上次喝下破殼藥之后,便再也沒有見過格安的鬼舞辻無慘頭一次被格安從隨身行囊中放了出來。
擺在鬼舞辻無慘面前的是一碗藍幽幽的詭異液體。
已經很久沒有見到格安的鬼舞辻無慘貪婪地將目光落在面前的少女身上一寸寸地仔細描摹著。
被關在隨身行囊中的每一刻每一秒,他無時無刻不在思念那俏麗靈動的身姿。
屑屑子沒有一如既往的冷嘲熱諷,只有著乖順安靜的等待。
等待著他的愛人、他的主人,對他說上一句久別重逢的話語。
哪怕是辱罵也好。
但是很顯然,少女懶得將過多的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或許他該像累那樣,對她恭敬謙卑一些
畢竟累每次那樣之后,都會得到她溫柔寵溺的撫摸。
鬼舞辻無慘這樣想到。
格安那時候在忙著思考著該怎么處理giotto的情感。
過了良久才指了指手邊的藍色藥液,對著乖巧等待的屑屑子說道“喝吧。”
“這是什么”
“毒藥。”少女脫口而出。
在明天教訓瓊斯家主的行動中格安需要在白天用到鬼舞辻無慘。
再加上鬼舞辻無慘之前挖心臟的行為在一定程度上讓格安確定了破殼藥和暗夜極光登龍劍的保險力度。
這樣一來,藍色彼岸花藥液就算給了屑屑子也無妨。
但是看著屑屑子那模樣,格安不想給現在這個過分愛慕自己的鬼東西過多的美好幻想。
便壞心眼地告訴他是毒藥。
順便想看看他的反應。
要知道,之前自己喂他喝那壺破殼藥的時候,他可是掙扎的胸前的衣領全都被淋濕了。
格安正好奇著,就看到鬼舞辻無慘不假思索地端起那碗藥液。
昂起頭顱,脖頸間喉結上下滾動。
不過是幾秒的功夫,便大口地將碗里的藥液喝了個一干二凈。
喝完之后的男人,什么都沒說,只是臉頰微微泛起一陣酡紅。
眼中暗含期待地望向格安。
如果是累做出這副表情的話,格安肯定就能立馬明白這小可愛是在等夸夸。
但這表情落在鬼舞辻無慘身上,只讓格安感到了別扭和驚悚。
格安嫌棄地皺了皺眉。
只說了句讓他明天做好準備,便大手一揮將他收回了隨身行囊里。
鬼舞辻無慘本來還不明白格安說的做好準備是什么。
躲在密林的后身聽了一會兒,便明白了格安在想什么。
他站在灌木叢間,看了看躺倒在格安腳邊的男人。
沒錯,那肯定是男人。
有著豐富女裝經驗的鬼舞辻無慘即便對米奈沒什么印象,但還是敏銳地看破了男人的偽裝。
在接收到男人充滿嫉妒和仇恨的目光的剎那,鬼舞辻無慘忍耐著不讓自己露出了不屑且自信的笑容。
鬼舞辻無慘按照格安的劇本,裝成米奈那遠渡重洋來的情郎,焦急地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