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自己,沢田綱吉更擔心的是格安。
少女火急火燎地從柳洞寺的山上追過來找自己肯定是有著要緊事情想找云雀學長幫忙的。
一路上飛過來,沢田綱吉雖然什么都沒問格安,但是靠超直感和自己的推測基本能猜出來個七七八八。
正當沢田綱吉站在門邊思考著該怎么辦的時候。
熟悉香暖的氣息籠上他的鼻腔。
本來站在離他還有一段距離的少女不知道什么時候挪到到了他的身后,微微前傾探出自己的身體。
她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張潔白的信封,信封的封口處還貼了一只粉色的心形貼紙。
沢田綱吉知道這封信,在飛機上的時候,就看到這小家伙神秘兮兮地趴在窗戶旁邊刷刷刷地寫著。
一邊寫還一邊露出有些恐怖兮兮的笑容。
就那粉色心形的小貼紙還是剛剛經過市區文具店的時候,特地喊他停車下來買的。
沢田綱吉沒當回事,幫她把錢付了就隨她去了。
少女的聲音軟軟甜甜地響起,她將那封信用雙手捧到木門的小方格邊“不好意思,能麻煩你幫我把這封信交給云雀先生嘛”
“”拿冰袋敷臉的飛機頭盯著那封信,難以置信地問道,“這是情書嗎”
雖說自家委員長從小就長著一張帥氣逼人的校草臉,但是從沒有哪個不長眼的女人對他起過那種心思。
只因為那個人完全是野獸一般的男人,一心追求與強者的對弈。
又極其任性,陰晴不定。
見到有人群聚就抄起浮萍拐上去爆抽人家是常有的事情。
情愛和喜歡這種事情是完全和他不搭邊的。
飛機頭小弟想著,自己真的很難想象自家老大那一天會墜入愛河的模樣。
怕是見到太陽從西邊出來的那一天能更早到來。
聽完飛機頭的提問,沢田綱吉瞪大眼睛,他的臉色也后知后覺地變得微妙起來。
“情、書”他將這兩個字放在嘴巴里咀嚼著。
誒那原來是情書嗎,是給云雀學長的
這種帶著自家奶奶綠自家爺爺的詭異橋段是怎么回事啊
等等,他在格安寫信的時候,可是絲毫的愛意都沒有感受到啊。
照常理說,一封包含愛慕之意的信件沢田綱吉完全可以憑借超直感感受出來。
但是他現在不僅沒有感受到愛意,還能隱隱約約地感受到有一種詭異的氣息從那封信件中滲透出來。
“嗯情書”聽到別人這樣問自己,格安也吃了一驚。
少女清麗嬌俏的小臉一紅。
她羞赧地捂住嘴巴,另一只空閑的手在半空來回擺動著表達著自己的否認。
“哎喲不是啦不是啦,你想象力這么這么豐富啊,這是戰書啦”
“啊,是這個愛心貼紙的緣故吧,單純是我自己覺得好看才貼的啦。”
“既然這么容易誤會的話,就摘下來吧”
說著她動作利索地把封口處的粉絲愛心貼紙扒了下來。
然后握起沢田綱吉的左手,把那還有粘性的愛心貼在了沢田綱吉的指甲上。
沢田綱吉也不掙扎也不反抗,任由格安幼稚地對他胡來,興許是從小帶藍波帶出來的耐性。
聞言,飛機頭和沢田綱吉同時松了一口氣。
嗐原來不是情書啊,嚇死個人了。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