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頭和沢田綱吉同時注意到了不妙,沉默地對視一眼,對著少女異口同聲地大喊道。
“戰書”
“戰書”
“好吵。”格安抬起雙手捂住耳朵,露出袖口下一截瑩白纖細的手腕,看著面前兩個聒噪的家伙。
“啊抱歉,”沢田綱吉捂住嘴巴下意識道了歉,隨后立刻意識到了現在的重點不是這個。
“不對,格安你真的要給云雀學長下戰書嗎”
如果非要這樣,這里還是建議你給他送情書的生還幾率大一點呢。
沢田綱吉繼續苦口婆心地勸格安“你可能不了解云雀學長,云雀學長是個很恐怖的男人”
“喂,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們委員長呢”飛機頭小弟不滿地反駁道。
“哈你在說什么啊”格安危險地瞇起眼盯了他一會兒。
眼神里滿是“看看你自己滿頭的包你怎么好意思說我家孫孫呢”的意思。
更何況阿綱還是意大利最大afia家族的首領,說什么也輪不到他來指指點點。
剛剛還和煦有禮的少女幽黑如稠墨的眼眸中滲出不悅的威壓。
饒是在云雀恭彌手底下待慣了的飛機頭小弟也被盯得冒起冷汗偃旗息鼓了起來。
磕磕巴巴地道歉道“對不起,彭格列的首領,剛剛是我失言了。”
沢田綱吉意識到身邊的小家伙是在為了維護自己而發脾氣。
雖說他向來不是很在意這些,但他還是忍不住抿嘴無聲地笑了起來。
他將視線從格安的后腦勺上收回,對著那人微笑道“沒關系,也確實是我失言了。”
格安伸手將信封遞到了木門內。
隨后展會原地,充滿氣勢地抱著手臂說道“還請你現在幫我把這封信送到云雀先生面前。”
“我就在這里等他。”
“好。”
在飛機頭小弟二次去通傳的時間里,沢田綱吉還試圖勸格安放棄走這條危險的道路。
“格安要是想找云雀學長幫忙的話,我可以幫你從中間周轉,犯不著”
“你知道我在戰書里寫了什么嗎”格安嫌他啰嗦,打斷了他。
沢田綱吉頓了片刻,咽了口唾沫問道“什么”
格安剛打算說些什么,一直緊緊閉合在一起的高大而厚重的木門突然就轟隆轟隆地開啟了。
沢田綱吉還處在震驚中,鼻青臉腫的飛機頭小弟就畢恭畢敬地從門內走出。
他走到格安的面前停下“恭先生說你有種,讓你進去。”
“不過,作為你勝利后就要使喚恭先生做一天小弟的相對條件,”
“你要是輸了,就要做恭先生一生的奴隸。”
“這什么生意啊,他會算賬么”格安無了個大語。
一天和一輩子差了多少去啊。
“不愿意的話,就不必進去見恭先生了。”
“哎好吧好吧,我愿意我愿意。”
這還強買強賣上了。
不過格安不會認為自己會輸。
“”沢田綱吉覺得自己聾了。
他是在什么婚宴現場聽結婚誓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