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格安剛剛的表現,禪院直哉也懶得繞圈子。
他站起身,從掛滿刑具的石巖墻壁上隨手拿了件帶倒刺的長鞭下來,放在手里摩挲著。
“我說,你還是把你的術式都招了,然后乖乖地進了我的手下。”
“說不定,我還會疼愛你幾天。”
疼愛
格安眨眨眼,逗他“如果我說不呢”
禪院直哉手中的刺鞭緊了緊。
他的聲音不大,聽起來輕飄飄的,卻壓迫感十足。
“我剛剛來的時候,把守衛都支走了。”
“知道嗎這里離有人的地方很遠,很遠,”禪院直哉的眼中閃過一絲凌虐的興奮感,“你就算喊得再痛再大聲,都不會有人聽到。”
格安看著他東廠公公氣息十足的變態模樣,感嘆這死孩子在那樣的環境下果然越長越歪。
這還沒老呢,就已經有爛橘子味兒了。
她有些忍俊不禁“喂喂,你們這么明著來,不怕其他兩家翻臉嗎”
“”禪院直哉皺眉,察覺到了格安話里的不對勁。
他剛剛可沒暴露自己的身份啊,他怎么知道自己是御三家之一,還怕其他兩家翻臉
而且
禪院直哉隱約察覺到一股不詳的氣息。
這大概就是惡人對即將到來的危險的警覺。
他望著被專門舒服咒術師的綁帶緊緊捆在椅子上的少女。
只見她幽幽地抬起頭來,漆黑柔順的長發披散在身側,嘴角上揚露出惋惜又輕蔑的微笑。
“嘖嘖嘖,本來還沒輪到處理你的時候,怎么還自己搞了上門服務呢”
“”禪院直哉自詡很聰明,但他此刻卻有些聽不懂面前女人的話語。
“你剛剛說這里不管發出怎樣的喊叫聲,都不會有人聽到,是吧”
“”禪院直哉咽了口唾沫。
這無形的壓迫感是怎么回事啊
他捏緊了手中的刺鞭給自己打氣,她可是被捆在椅子上,不要怕啊
剛這么安慰自己,禪院直哉就驚悚地看到少女身上泛起亮藍色的高壓電流把束縛著自己的綁帶給燒成了焦黑的灰燼,簌簌地落在地面上。
看著少女從椅子上站起身,放松著被綁紅的手腕和脖子朝自己陰測測地微笑著一步步走來。
禪院直哉本能地感受到了危險,大腦里響起警報,下意識地轉過身摸向牢房的石門想要逃離這個地方。
卻在剛要拉動石門的瞬間,他的身后有一只手猛地伸了過來,頂著他強勁的力道把石門給牢牢按死了。
“跑什么呀”
身后的少女踮起腳尖,努力將唇齒靠到他的耳后與他耳鬢廝磨。
“我還沒好好疼愛你呢。”
溫熱香甜的氣息噴吐在禪院直哉冰冷的黑色金屬耳環上,起了一層淺淺的薄霧。
“放心吧,人都被你支走了,你喊得再大聲,都不會有人聽見的。”
“直哉。”
“你怎么知道”
“既然你們這么忌憚我的術式,就把你變成我的狗怎么樣”
“嗯小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