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專門關押咒術師的密室牢籠里,禪院直哉那點咒術的本事自然是施展不出來了。
禪院直哉被格安在牢籠里也能釋放出的雷電能力震懾到。
又被她沉重窒息的壓迫感給墜墜地壓在頭頂。
再被格安輕而易舉地稱名道姓指出身份。
剛剛邁入職場打算大展宏圖的16歲咒術世家小少爺哪里見過這樣身體心理雙重受創的陣仗。
二人間審訊拷問的位置仿佛立馬之間就轉換顛倒了過來。
禪院直哉想逃,格安就追。
他逃她追,他插翅難逃。
逃跑失敗的禪院直哉回過頭,望向身高才堪堪到自己下巴的嬌俏少女。
咽了口唾沫,壯起狗膽。
試圖仗著男女身體素質差異制服格安。
但體術什么的,禪院直哉向來自負于自己有天生繼承來的咒術術式,說沒有懈怠鍛煉那也是騙人的。
眨眼間被格安一個過肩摔摔到地上踩住胸口肋骨的時候,禪院直哉還沒反應過來。
格安頂起腳尖狠狠地碾壓著呆滯的少年,直痛得他面容扭曲、大聲嚎叫起來。
禪院直哉好感度31。
啊這好怪。
算了。
少女彎下腰伸手鉗住他染黃的發絲,本想揪著他的腦袋,把他那張小臉就這么往那巖石臺階上磕個皮開肉綻。
但轉念一想,不對呀。
這小崽子只是老一輩爛橘子們培養的一只新橘子。
禪院直哉會來到這里審訊自己,必然不是他自己一人的主張。
而是他身后龐大的咒術世家勢力在垂涎天元特意邀請安排進咒術高專的教師的能力。
害怕自己有能讓那個五條悟貓化的能力
呵呵,純屬借口瞎扯罷了。
光是打開電視就能看到現在社會上有那么多人出現妖化的現象了,和她格安有幾毛錢關系
那幫老橘子要的是對她格安實力的探究和對她即將要加入派系的態度的試探。
禪院家這么重視血統給后代帶來的咒術的能力。
如果是一般的有一定特殊咒術術式的女咒術師選擇了加入禪院家的派系的話。
無非就是兩個結局。
成為禪院家鞏固勢力到戰死的利刃,到時候殺死的人說不定比咒靈都多。
或者成為融合血脈誕生新的強大血統的生育工具。
倘若不選擇加入禪院家的派系。
那結局就更簡單了,扛得住就是一直被打壓牽制,扛不住就是死。
格安眨眨眼,若有所思地松開了鉗住禪院直哉頭發的手。
目前還不能拍扁面前這只小爛橘子呢。
得把這只橘子崽崽放回去,引那幫猥瑣的只知道躲在暗處的老橘子現身一起閹掉做橘子醬。
格安掐住他的下巴,左右仔細地端詳起來。
“唔,不能傷到臉呢,不然就難辦了。”
干脆對著不容易被發現的地方來吧。
然后狠狠地對著他的腹部來了一擊帶著十萬伏電擊的超級重拳。
打得禪院直哉連痛呼都碎在了胸腔里,只卡出一口酸水來,掛在嘴角。
禪院直哉好感度40。
這家伙真的很怪。
禪院直哉把口腔里帶著血腥味的灼燒喉頭的酸水咬牙往下咽了咽,像只小爬蟲努力向著遠離格安的方向蠕動去。
爬出幾厘米后,便開始寧死不屈地對著格安放狠話。
“你以為現在在這里把我殺了,等會你能活著從這里走出去嗎”
“既然你知道咳、知道我是誰,你怎么敢”